的过往都是寥寥几件,甚至有一些她比他同学知道的还多,而问阮斯然,他那人几乎什么事都精简成事件六要素,没什么意思,也套不出有意义的东西。
南竹打量了她一眼,“不好意思,我觉得这些事情你问他本人更好。我本身也不了解他,不适合过多评价。”
“这怎么能算过多评价呢?”赵唯一打着商量,“我只是想多了解些我男朋友,又没有评价,多吧?“
说完她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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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深夜里,赵唯一了解到了自己所认知的阮斯然的另一面。
原来一切并非他说的那样轻描淡写。
他明明是孤独又脆弱的。
好像突然理解了他那些没由来的不安,以及之前对自己的游移与不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