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和别人分享这个漂亮的小家伙。”
“啧。”
对话结束。
注意力重新聚集在笼子里。
眼下即将上演一幕残忍又靡的场景。
跨坐在麻绳上的少年踮起脚尖,他的脚趾很可爱,圆润晶莹,卷曲如花瓣,脚背因为远离地面的关系紧张的绷直,绷出优美无暇的弧度。
“走起来。”
男人们衣衫不整,有的脱掉了衬衣,肌肉结实,有的脱掉了裤子,狰狞恐怖的性器挤出内裤,竖起惊悚的非人粗大,马眼上亮晶晶地涂抹着一层粘稠的体。
那是精和骚水的残留物。
骑在麻绳上尝试往前走,楚瑜忍不住小小声抽泣起来。
麻绳用特殊药水浸泡过,通体黝黑发亮,绳节硕大粗糙,上面点缀着拇指大小的铜铃,铃铛叮叮当当响起来,麻绳勒进双腿间隐秘的肉里泛起一阵阵酸痒酥麻。
“救命……”
仿佛被无数小虫子钻进肉里啃咬,全身力气集中一点,感官仿佛无限放大,麻绳粗糙的绳节卡进两腿间沿着小肉棒往下顺着淡淡的阴毛没入花穴。
“疼。”
娇嫩的花穴尽管被大肉棒捅开过,从内到外从花唇到子宫的磋磨,可花穴依然很嫩。
红艳艳的阴唇寸寸卡住绳子,随着步伐一点点反卷,往内部卷。
一开始只是酥酥麻麻,而后钻心刺骨的疼痛,娇嫩脆弱的内部遭到磨损后流出艳红的血,他仿佛刀尖上起舞的人鱼,在叮叮当当的铃铛声里举步维艰,在疼痛里艰难前行。
“呜呜。”
楚瑜低声抽泣,身体陡然僵住,清冷冷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看着握住绳子的男人,求饶的话刚要脱口而出,对方猛地一把拽住绳子,狠狠往上一拉!
“啊啊啊啊!!!”
凄厉地叫声划破了空气,楚瑜哆嗦着嘴唇,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绳子,雪白光滑的背脊颤抖的厉害,丰满滚圆的臀肉里缓缓淌出大片的血迹。
裂了。
绳子被男人用力拽进了阴道里,阴道疼得厉害,冷汗顺着光洁的额头滑落,蜿蜒过一点点水痕。
含着薄荷味道的薄唇落在奶头,同僚双手捧起娇嫩的乳房,低头温柔的吮吸,楚瑜被吸的浑身发抖,无法忽视的酥麻沿着乳头泛起,一股脑窜进皮囊里,他张开嘴唇吟声才发出短促的气音,便斗转直下,变得尖锐凄厉。
“好疼!”
卡着肉的绳子忽然收紧,狠狠往上顶弄了几下。
楚瑜含着眼泪,隔着蒙蒙的雾气,看见阿尔戈斯懒散的靠在笼壁的金属栏杆旁,眉眼低垂,似笑非笑,说不出的冷漠,漫不经心把玩着手腕上的绳索。
为什么呢?
楚瑜想不明白。
这人明明很不高兴别人碰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推到别人的怀里。
医生将楚瑜从绳索上抱下来,掐住他的下颌亲吻过来。
医生的嘴唇有凉凉的消毒药水的气息,他的头发好像来之前才洗过,没有吹干,发梢湿润微凉,氤氲着雪柏的寒香。
“你会想念我吗?”
耳鬓厮磨,低笑着咬住嘴唇,仿佛无心调笑,又有几分执着和认真。
小孩歪着头,目光淡的仿佛三九月天的月光,照在医生的心尖里,寒意如附骨之疽,医生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
你不爱我。
你也不恨我。
你的眼里没有一丁点的爱,也没有一丁点的恨,如果我死在裁决里,你便是看见路边死去的蝼蚁一般漠不关心。
“没关系哦,我爱你呀。”
当我爱你说出来的时候,医生忽然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