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偶尔轻弹一下,在她软化成一摊水的时候,那手指一转风格,狠戾起来,重重的掐,揪起来旋转,还用力捏在根部,仿佛要连根拔起似的。
强悍的刺激冲进堆积的潮流,她发出一声悲鸣,那种陌生恐怖的感觉在她身体里膨胀,然后顺利炸裂,不给她任何提示,也不给她任何准备,就将她卷上万里云端,再恶狠狠的将她抛下,骤然升降的起落,心神紧张到了极限再彻底的碎裂开去。
她剧烈的抽搐起来,感觉被堆满了的小腹忽然就倾泻一空,一种达到了顶端的松懈感让她几乎身心舒畅得忘却了一切,就要这样昏睡过去。
直到那如美酒一般醇厚又如寒冰一般冷酷的话语响了起来:淫荡。
她打了个机灵,哆嗦着再度怀疑起耳朵来。
很快的,他残忍的验证了她的耳朵没问题:卑贱。
她剧烈喘着气,心脏跳得快要爆炸,茫然无辜而且屈辱。
他懒洋洋的摸着她因为喷潮而微张的阴道口,语调极为鄙夷:发情了的Omega才会分泌润滑液准备媾合,你这个未成年的Omega也会喷水,欠操?最后两个字拉得长而语调上扬。
她被辱骂得浑身都气得发抖,方才获得的快慰迷幻感一扫而空,可是欲望的那个点还在缩动,全身更是痉挛颤抖。双腿间湿漉漉的恐怖事实让她震惊和不解,完全无法理解和反驳,她憋屈得眼睛都红了。
他一点也不温柔的将她翻过来,根本不管她痛得抽气,一把将覆盖在脸上的乱发随意拨开,在瞧见她仿佛遭受到了奇耻大辱的表情倒是挑了挑眉,早就被人玩过了吧?他冷冷的勾起唇角,轻蔑的抬着下巴俯视她,无畏舰上只有你一个Omega,应付得过来那么多Alpha?
说着,他完全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怒火一般,垂下眼去瞧她的性器官,连阴毛也没有,一看就是个淫荡的东西。说着,竟然朝她挺立的阴蒂扇了一下。
哪怕精神上再愤怒,可还处于快慰中充血硬挺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直接的抽打,她激动的往后一仰脖子,紧闭双眼,呜咽着无力的扭动起来,被绑住的双手徒劳的舞动着,却根本碰不到他。
他冷漠又残暴的用并拢的手指连拍了好几下,贱人,喜欢被打吗,恩?打完,他用拇指按着那通红的小粒飞快的转着圈,在她哼哼中,粗鲁的揉搓着发烫的肿实阴蒂,他的声音轻飘而冷硬,妹妹,你就是个骚货!
侮辱的语气、粗俗不堪的字眼,一个个扎进她的耳膜她的心脏,疼的要命,她想要否定,想要抗拒,想要干脆聋掉不听。
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清楚的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奔流得更加欢畅,被拍打的地方滚烫灼烧,陌生而熟悉的恐怖快感伴随着疼痛兴奋的攀升,不规则和不同角度的拍击甚至让小小的阴蒂更硬更挺。
某个几乎可以将她覆灭的浪再度翻了起来,越来越高了!
她绝望的只剩下祈祷: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当惊天动地的高潮无情的冲击而来,她绝望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那股欲流将她冲击得连毛孔都张开的舒畅,疼痛被对比得不再存在,只有飘飘然的快乐将她包围。
口腔里的唾液被布料吸附,干涩的喉咙得不到润泽连连吞咽着,她茫然的瘫软着,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调子,尖锐讥讽:在亲大哥手里也可以爽到高潮,你说你是不是淫贱?
她微微掀开湿漉漉的眼瞥了他一眼,又疲倦的闭上,无法抵抗只能消极逃避。
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帮她抹药。她唯一留在身上的内衣也被他粗暴的扯到她手肘上挂着,他没有再挑逗她或者做些什么别的,只是把药将她全身上下,连脖子、脸、双乳都擦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