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Alpha信息素强烈浓郁暴躁狂妄,几乎要全然的覆盖掉她那蠢得像是在讨好他Alpha信息素一般绕来绕去的Omega信息素!
本能的,她害怕起来,眼前英俊的熟悉面容带着的冷笑更是让她从骨子里泛出寒冷,求求你,大哥!软软的声音里的焦虑和惊恐太过明显,连声线都颤抖起来。
他冷漠而残酷的执意将她下半身剥光,小小的布料捏在手里刚打算随手扔开时,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在没找到合适的东西后,只得将手中的布块捏成一团,塞进她哀求的嘴里。
她不可置信的眼儿瞠得老大,惨白的脸色这回涌上了羞辱的通红。
真吵。他淡淡道。低沉的嗓音如同古寺的钟声,浑厚无情。
她怔忪的看着他,连他掏出了一个瓶子,把里面绿色的药水倒在她被粗野拽直的腿上时,都不敢相信他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敌意。
为什么?就算是在无畏舰上服役五年,她和他见面交谈的次数不超过五根手指。而上一次回帝星时,他对她还是很有兄长的疼爱的,她记得她哭的时候,他甚至给她了治疗仪。是她做错了什么让本来就不亲近的大哥对她产生这样负面的感情?
粗糙的掌心带着寒冷的药液抹过她的腿,他似乎不太知道轻重,那掌心的老茧甚至擦得她娇嫩的皮肤生疼。
可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心底的最深处却涌出了一股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悲恸,心脏似乎被一只手残忍的紧握,呼吸都困难起来,密密麻麻的疼痛由微小至巨大,让她发现视线模糊的时候,才觉察到眼泪的溢出。
为什么会难受得要死掉了?
她不懂,所以她的表情是茫然而无辜的。
他皱起了眉头,讥讽的哼笑一声,银灰色的狭长眸子里浓浓的不屑,粗鲁的将她一掀翻过去,竟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她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漆黑的长发凌乱的糊了大半个枕头,她感觉那冰凉的毛糙感刷过小腿,双手被绑缚着挣不开的完全被压制感,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小内,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切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噩梦!
铺天盖地的屈辱和愤怒让她紧紧咬住怎么也吐不出来的布料,在带着隐约光亮的漆黑里,用力睁着双眼,努力克制住软弱的流泪行为,以着干脆窒息的安静去表示自己的抗拒。
那只大手带着冰凉的药水擦过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她的臀。
他竟然停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倒药水或者往别的地方去,而是忽然捏了捏她的臀肉!
她惊得弹了弹,慌张的弯曲双臂,狼狈的想要往前爬着躲开。
他的手倏地离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重的巴掌响亮的掴在她赤裸的臀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打得晃动了一下,鲜红的掌印立刻浮了出来。
她痛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回应 ,另一个巴掌又沉重的落在了同一个痛得要命的位置。
呜呜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羞辱,更不要提她是被剥得差不多全裸的状态,还绑着手堵着嘴,眼泪几乎是飚着出来的,挣扎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摁住,而试图躲闪的屁股更像是在扭动着祈求更多。
当疼痛累计到一定程度,几乎要转为麻木时,她已经动弹不得了,全身哆嗦着,声儿都哼不出来的,浅浅急喘着。
似乎他满足了,巴掌停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原先被她鄙视的Omega信息素和她一样奄奄一息的不再见任何活力。满室的Alpha信息素则愈加嚣张,霸道的侵占了全部的空间,将她的信息素压制得几乎不能有丝毫舒展。
冰凉的粗糙摩擦上另一条腿,她无力颤抖着,心里又惊又怕。那种大概是估计加重了力量的砂纸般的搓弄已经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