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我不喜欢奴隶在地上爬,太浪费时间。”
顾卿月说的是不喜欢,而是不是不用,对于岛上那些可怜但又听话的奴隶,顾卿月用会用不明显的方式给他们一点照顾,但这一点照顾全是在不违反规定的前提下,而且不会表现出来。
“是,阿月大人。”司玉听话的站起来走到顾卿月面前站定,双手叠握在身前,微微弓着腰低着头,看上去很是惹人怜爱。
“知道你主人把你送我这儿是做什么的吗?”顾卿月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奴知道。”司玉说,“您要用奴练鞭子。”
“嗯。”顾卿月朝着司玉挥挥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是。”司玉迅速的开始将竺岛上统一的奴隶服侍脱掉。
上衣脱完要脱裤子时,顾卿月出声制止了司玉的动作,“下面不用脱了,转过去。”
司玉听话的转过身去背对着顾卿月站着,将脊背展示给顾卿月。
顾卿月看着那白嫩却布满鞭伤的后背皱起了眉头,那鞭伤还新鲜热乎,一看就是刚抽上去的,下手绝对不算轻。
顾卿月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个医疗箱放到桌子上,里面放着治伤的药和处理伤口的纱布,吩咐司玉:“把你背上的伤上好药,我还有事。”
看着顾卿月要离开,司玉以为自己让顾卿月不满意了,他害怕顾卿月把他送回魅笙那里,膝盖“咚”的一声砸到地上,求道:“阿月大人,求您赏奴鞭子吧,奴……奴想挨鞭子的……”
请罚的奴隶顾卿月见得多了,主动讨打的可见的真不多,“你一天不挨打就皮痒?你都伤成这样了,再打一顿你就爬不起来了。”
司玉慌忙顺着顾卿月的话接:“奴……奴皮痒,您打奴吧,奴耐打,奴受的住的……只要、只要您别把奴退回去,主人……主人会打死奴的……”
顾卿月倒是记得刚才自己不要他,魅笙就要把他送去电击室,这挨电击对于奴隶的威慑力真不是一般的强。
知道司玉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难得耐心的解释:“你先起来,我没想把你送回去,我是真的有事要回四区,而且你后背的伤影响我对鞭子力度掌握的标准,所以你要先把伤养好,再给我练手,知道了吗?”
司玉听完这番话并没有直接起身,而是用那双宝蓝色的眼睛看着顾卿月,确定顾卿月是真的没有想把他送回去,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
“司玉知道了。”
顾卿月没有严格意义上的调教过奴隶,他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公事公办,事后给那奴隶点好的吃食和伤药也就两清了。
司玉比他还要小上两岁,而且比他低了不少,顾卿月忍不住上手在他的脑袋上胡撸了两把,临走时对他说:“你睡这儿,有空我会过来。办公桌上的东西不许乱看乱动,其他随便,还有就是我有洁癖,你每天都要从里到外把房间打扫一遍,不许让我看见一点杂乱和灰尘。”
司玉乖巧的应到:“是,司玉明白。”
程风昨天放自己一天假的时候说过晚上回来和他有话说,顾卿月从三区回四区的时候还不到五点,但是程风已经回来了。
一进门,顾卿月就看见程风正在一楼弹琴,听到那钢琴声,昨天不太美妙的回忆又涌现在了顾卿月的脑海里。
今天的曲目换了一首,是肖邦的小夜曲,程风没停,顾卿月没敢打扰,就这样一直听着,听的顾卿月是脊背发凉,冷汗刷刷的从额头上冒了几滴。顾卿月生怕程风让他也弹一首,虽说手指已经不怎么疼了,但是他现在一看到钢琴手指就钻心的疼,都快留了后遗症了。
程风弹完,果然随意的问道:“阿月今天仔细听了吧?觉得我弹的怎么样。”
顾卿月心里凉凉,面上还是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