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事啊,即便能高潮释放对奴隶来说是赏赐。
程风贴着顾卿月贴的更近了,玩笑的话语里夹杂很认真的语气,问道:“阿月还记得第一次对我有感觉是什么时候吗?”
顾卿月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个有感觉是怎么个有感觉。
程风故意在手里用力捏了一把顾卿月的阴茎,又让顾卿月下意识的惊呼的一声,恶趣味的说道:“就是这儿的感觉。”
顾卿月脸更红了,闭着眼睛逃避程风的目光。
程风却不打算放过这么可爱的小兔子,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小兔子的下巴,强迫小兔子看着他,说道:“我知道阿月对‘性’要求极高,今晚我们的‘小阿月’一直也没什么兴致。可要说这么久,阿月对我就没硬过,我可会伤心的,嗯?”
顾卿月真的很想把这个讨厌的哥哥一脚踹开,但是做奴隶就得守着做奴隶的规矩,他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
“硬过,硬过的……”顾卿月硬着头皮回答。其实硬过很多次。
“所以我问的是第一次啊。”程风再次故意的问。
顾卿月被程风逗的有些急了,瞪着程风说道:“第一次把主人绑在架子上用鞭子抽的时候,就是奴隶第一次对着主人硬的时候!”
作为奴隶这话犯上了,而且他并没有说实话。虽然知道程风不会真的生气,但顾卿月以为此刻作为主人的程风还是会象征性的惩罚一下他然后继续逼问他。结果程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就把钳制他下身的手拿开了,整个身子也离开了顾卿月一点,顾卿月瞬间感觉压力骤减。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的差不多了,程风走过去试了试水温,就整个身子坐进了浴缸,把后背留给了顾卿月,说道:“过来,帮我揉背。”
顾卿月连忙应了一声:“是,主人。”
浴缸很大,里面容纳三个人也不会拥挤。顾卿月从洗漱台下的柜子里找出了两瓶从竺岛带来专门治疗鞭伤的药,一瓶倒在了水里,然后也坐进了浴缸里,拿起另一瓶倒在手心里,轻轻为程风揉捏起来。
程风的后背大面积已经变成了深红,却没有破皮流血,只有顾卿月最后打的那一鞭比较狠,已经有些皮肉翻卷,被水冲的有些泛白,看起来十分狰狞。
感受到后背那双手正在轻轻抚摸这条鞭痕,程风忍不住调侃,“阿月刚刚下手的时候,可是一点没留情面啊。现在这是心疼了还是害怕了?”
顾卿月没有以一个奴隶的身份请罪,也没有回答程风的问题,只是默默地替程风按摩着后背。
过了许久顾卿月也没说话,程风以为顾卿月今天被他弄烦了,所以也就不再问了。
“哥哥。”顾卿月突然开口轻轻叫道。
称呼一换,也就意味着主奴关系暂时结束了,说好的游戏开始和结束的权力掌握在顾卿月的手里。这也在程风的意料之中,给他口交完又被他逗了这么久,顾卿月能做到现在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嗯?”
“我第一次对你有感觉的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给你上药按摩的时候。”顾卿月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害羞没有激动,就像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程风没说话,好像还没反应过来,顾卿月紧接着说道:“其实也不像现在,因为那鞭伤不是我打的。我当时知道了你原来一直受着那样的屈辱和折磨,却那么坚强,即使在那样的困境下成长,你仍然不服输的和命运斗争,我从来没有看不起你,也不是可怜你,我敬佩你,尊重你。所以当时我给你跪下了,给你上药,处理伤口,也就是那个时候,嗯……跪着伺候你的时候……我发现……我,我硬了……那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喜欢上的是一个真正的王者。
程风的手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