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月赶紧摇摇头,他哪敢说话,除了在无关痛痒的小事儿上撒个娇,卖个乖,他向来在程风面前百依百顺,从不忤逆,唯独为了个许嘉越和程风闹了好多次,差点儿断绝关系。
“要我说,就应该让他永远都不能出现在你面前。”程风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的阿月那么优秀,那么好,自己捧着宠着这么多年,却被一个奴隶背叛,想想都窝火。
阿月为了这个狗东西付出这么多,一年前要不是阿月拦着他,他早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弄死了。
顾卿月搂着程风的腰撒娇,“哥,我错了还不成,还不允许我眼瞎一次?就甭提他扫兴了。”
“你就是心软!”程风狠狠的在顾卿月头上揉了一把教训道。
顾卿月很委屈的靠在程风的肩窝里哼哼唧唧,他除了对程风,没有再对任何人就这么亲近过,小时候他一直沉默寡言,长大了对谁都是礼貌微笑,唯独对程风撒娇耍泼另外恭敬柔顺来了个两副面孔。
偏偏程风受用的很。
说来也怪,程风为人冷漠,讨厌外人的亲近,调教中更是严厉,他十分注重规矩,不喜奴调皮讨乖,对待情人也是反感他们自作聪明,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顾卿月身上没有令程风反感的东西,顾卿月总是审视夺度,懂得把握分寸,从不会越过他的底线。
程风和顾卿月的关系的确不是简单的兄弟关系,对顾卿月而言,程风亦师亦友,亦兄亦父,他把自己卖给程风的时候,程风也算是他的主人。
程风一个翻身把顾卿月压在了身下,用食指轻轻勾起顾清月的下巴,“我现在不想做你哥哥,我想做你主人。”
顾卿月直视着程风,脸上挂着微笑,说道:“好啊,我的主人。”
“那我的奴隶打算怎么伺候他的主人呢?”
顾卿月笑了一声,程风压着他并没用力,所以他一个反翻身,就压在了程风身上,然后低头在程风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低喃:“不如主人挑根鞭子?我已经很久没拿主人练手了呢。”
“奴隶,你是唯一一个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
“哈哈哈哈哈……”顾卿月笑的一脸的得意,是的,只有他能这么和程风说话,只有他。
顾卿月的调教技术是程风亲手教的,尤其鞭法,力度控制得极好,得到了竺岛上很多调教师的认可。他可以一鞭下去破皮见血不伤内里,也可以几鞭严丝合缝打在一处而只擦破表皮,怎么能通过鞭子把疼痛和快感发挥到淋漓尽致他早已经练的炉火纯青。
可这熟练程度并不是从奴隶身上练出来的,而是一鞭一鞭从程风身上抽出来的经验。
“有没有后悔过没把我当奴调教一下?一点点也算。”顾卿月忽然问道。
虽说主奴属性极大一部分取决于天性,但也不是不可逆转。程风的调教手段他见识的太多了,不管刚开始是不是自愿,只要到了程风手里,最后都会变成眼里只有主人的喜怒哀乐,再没有自我人格的奴隶。
程风摇了摇头,他在笑,眼神里却忽然涌现了一个主人该有的强势,“你知道的,我喜欢征服强者。”
顾卿月,就是一个天生的强者。程风没有在顾卿月还未变得强大之前就折断他的翅膀,而是保护着他锻炼着他,让他一点点成长,一点点变强。
征服一个S远远比征服一个M更让人心动,而且程风要的不是武力上的压迫和表面的服从,而是对方心底里把他当成唯一的信仰。
顾卿月看到了程风眼神里的变化,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燥热,那是一个强者企图征服猎物的信号。
不轻不重的朝程风胸膛上拍了一巴掌,“我就知道你想睡我!”顾卿月开玩笑一样嘲讽了一句。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