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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早已被抓得一团乱,周锦掌心的汗水也浸湿一小块。
刚探进一根指节,软肉就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地箍住他。穴内温润潮湿,在他的试探中放松再缩紧。
男人的阴茎胀大后有些可怖,不是常人的紫红,反而泛着粉白,上面青筋凸起密布,延伸到微微翘起的龟头。
他跪坐于床上,肉根头部轻轻顶在床单上。
那就不戴。他点点头,微微笑着说。
不行!周锦握住他的腕骨,哀求似的抚摸。
他没有回答她,将手指拔出,接着探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撕开方形的包装,自己套弄着戴在肉棒上。
之前说那么多,竟然只是在耍弄她玩。
周锦皱着眉,虽有不快,但依旧松了口气。
以后再试试不戴套插你。他笑着说出粗俗的话语,痞里痞气,听得人心里砰砰跳。
钟砚齐以整个指头的里侧贴合穴肉上壁,揉弄两下,带出了一波汁水。然后快速前后蹭动,埋进再拔出,咕叽声不绝于耳。
周锦听得耳热,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想当个鸵鸟。
她的阴道越收越紧,给他的手指施压。有某一个点隐约膨起,钟砚齐敏感的察觉到,随后食指也伸进去,两指并拢,指节向上勾弄,速度加快。
酥麻感从阴道窜向四肢百骸,周锦觉得自己的下体无法抑制地抽搐,用力夹紧了男人的手腕。
水越流越多,顺着掌心滴落到深灰色的床单上,洇成一片。周锦的脚趾蜷缩又伸直,搓动着床单,无处安放。
她随着加快的动作,挺起腰,肉臀快要离开床面。
钟砚齐的手指扣弄着,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最终,尖利的呻吟从口中泄露出来,周锦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白光在眼前反复闪动,她难以分辨自己身处何处,一昧得弓腰又挺起,无助地扭着身体。
即使没有潮喷,床单还是被勾出来的水渍浸个透彻。
她的胸口、肩头、脸颊都透着粉红,睫毛簌簌地抖动,唇口微张,有种脆弱而动人的美感。
钟砚齐的阴茎早就又烫又硬,此时顶上去,蓄势待发。
阴唇沾染的液体和避孕套上的润滑液交融,他上下磨蹭,有滑溜溜的舒爽感。
好多水。他喟叹着,声音低沉喑哑。
周锦意识混沌,还沉浸在刚才尖锐的高潮余波中缓不过神。
卧室内灯火如昼,两个人的神态动作都无所遁形,周锦感到羞耻。
他握着棒身,龟头贴住肉唇,前后研磨,已经陷进去了一小部分。
还有,关于我们的关系......她搂住他的后背,湿润的掌心按在炙热的身体上,低声说:可以保密吗?
周锦莫名地提起这件事,多少有些不合时宜,但她心里此时正心慌意乱,总想着拿什么话来掩饰。
然而,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听在钟砚齐耳朵里就有交易威胁的性质在里面。
钟砚齐嗤笑一声,在她落了话后,径直挺腰将阴茎送了进去,动作干脆利落。
啊她叫出来,紧闭双眼,痛得眉毛蹙起。
指甲在他的背后划过,留下红痕。钟砚齐却因为这微妙的痛感,更加硬了。
痛!她想让他停下。
钟砚齐视若无睹。
周锦羞恼着,不明他为什么这样凶狠,甚至不顾她唤疼。
他握住周锦的腰,桎梏住她的身形,先是缓慢地顶弄,一直到龟头无法进到更深才停住。
小腹由胀转为微酸,翘起的前端顶在了敏感的位置,她稍微动一下,便舒服得想要缩紧。
于是她用力搂住钟砚齐,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