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咽了下去。
袁稚已经明摆着帮不了这个忙。
灯光自头顶照下来,在发丝和睫毛上投出光影,让周锦看起来乖顺极了。
实际上,她和袁稚也算不上交心的朋友,彼此有所保留是正常的,周锦不怪她。
只是现实真的把她逼到没有后路可退,唯一可能提供帮助的人没有伸出援手,这让她迷茫起来。
周锦的男朋友于嘉新站在台球桌旁,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他拿着杆子,来回踱步,最后靠过来。
可以现在网吧窝两天,周一直接去申请住校。他不以为然地提到。
尴尬消散了一些,袁稚也很快在旁边点头。
见周锦没答话,于嘉新又笑嘻嘻地说:或者投奔七哥嘛,我看你跟他关系不错,这两次吃饭都挺亲近啊。
男孩是玩笑的口吻,口若悬河地说:峄山还没有不想跟着七哥的吧,吃穿不愁,还有面子,谁还敢欺负你?
别瞎说,周锦怎么可能做那种事。袁稚唬着脸拍了于嘉新一下,示意他闭嘴。
她看向旁边,周锦脸色如常,没有接话。
袁稚和于嘉新不知道她身上发生过什么,说这些话也许只为了活跃气氛。
然而周锦听在耳里,心跳却不受控制地提高了频率。
晚上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