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的起床,客厅里的两个人正盯着倒计时的手表准备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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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伽的字很好看,但丝毫不妨碍许斯昂抄了一页笔记就不想再抄了。
晚上吃过晚饭,他开始使唤纪淮,他坐在轮椅上这些日子也使唤习惯了:“帮我找家店直接复印算了,要我亲手写完这些笔记,我腿上的石膏拆了可以打手上了。”
纪淮没拒绝,她还挺喜欢饭后散步的。伸手找他要钱:“多给点,我顺路去买个冰淇淋球。”
许斯昂拿出他的钱包,给了两张红的,说话的语气倒是像给了两百万一样:“拿去随便花。”
陈逾司把水笔还给纪淮,将他自己的考卷整理好带走。纪淮把易伽的笔记本都放好,自己上楼去找驱蚊手环。
许斯昂看见陈逾司都整理完了还没走,有点好奇:“站在这里装雕塑呢?”
陈逾司伸手:“再给点,两百块给你复印完了,够我们两个吃什么啊。”
“你可以不去啊。”许斯昂怼他。
陈逾司瞥他:“我是给你跑腿呢。”
“放屁。”许斯昂不信:“你是想泡我妹。而且现在还打着算盘准备用我的钱去泡我妹。杀人诛心了,陈逾司。”
他还伸着手,曲了曲手指示意许斯昂快点给。
许斯昂不肯:“万一我妹不要你去呢?”
他当然有办法,下楼的脚步声已经响。陈逾司装模作样的把系好的鞋带重新解散,坐在玄关处开始重新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