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溪笑着答应:“好。”
发动车子的间隙,他试探着轻声开口:“溪溪,以后可以尽量不去外面的健身房吗?”
“为什么?”许言溪不解侧头看他。
江以渐直视着前方的路况,极其认真的口吻:“我会吃醋。”
他很小气,她看别的男人,他会吃醋。
“他们都没你好看,”许言溪一本正经的称赞道:“腹肌也没你漂亮。”
江以渐心情瞬间好了起来,嗓音淡然:“回家给你摸。”
“……………”
她耳朵尖又开始滚烫泛红了。
前段时间,他们搬到了浅水银湾,是江以渐刚回国时住的地方,距离公司比较近。
许言溪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晚上吃过饭后,就把她抱到了怀里,拉着她的手往家居服里探。
他的皮肤很烫,灼的她指尖不断战栗。
她的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指骨细长,没有任何装饰品。
胡乱的挪动着,衣角掀开了些。
耳边有细微的轻喘声,许言溪有点痒,偏过头躲了躲。
江以渐握着她的手,眼神比之方才沉谙了不少,像是黑暗的旷野里猝然亮起的灯火,声线低哑:“溪溪,感受到了吗?”
他在为她沉沦情动。
许言溪将脸埋进他脖子处,恼羞成怒的咬他:“你不许说!”
“嗯,不说,”江以渐低低的笑,缠绕着她的发梢,亲了亲她绯红的耳朵,问道:“要吗?”
许言溪有时候想,她是不是太纵着他了。
没换房子之前还好些,自从搬到浅水银湾后,相处时间多起来,他也越发没有节制。
她迟疑了两秒:“还没洗澡。”
“一起。”
江以渐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
梁疏月最近疯狂健身,天天水煮西兰花,蔬菜青瓜的吃,被夏怡压榨的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得了喘息的空档,吆喝着云黎和许言溪出来玩耍。
彰逸会所的三楼角落包厢,几乎都快成了她们三个的根据地。
谈话间,不知怎么就提到同龄人结婚生子的话题,绕来绕去,绕到了许言溪身上。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许言溪从来没想过“结婚”这个问题,江以渐也没有提起过。
顶多就是三年前,送给她一枚戒指,她还没有要。
这个问题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许言溪含糊不清的应付了几句,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还伴随着救护车的警笛声。
梁疏月最爱凑热闹,拉住一个服务生,好奇的问道:“外面怎么了?”
服务生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脸色发白,下意识看了看四周,提醒了句:“您和您朋友如果没事,就快走吧,二楼出人命了。”
“什么?”梁疏月震惊的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