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心里泛着疼,控制不住地回想要是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对他,叶稍就不会走,更不用遭罪了。
叶稍坐了起来,靠在床边。
或许是刚做完的缘故,他的脸色显得有点疲惫,低垂着头的样子眸色深邃,眼里已经不复刚才那水光粼粼的脆弱模样。
叶稍此时此刻安静下来的样子有着几分凌厉,侧脸看上去冷漠无情,让楚淮没来由的心慌。
他真的很少见过叶稍的这个样子。
“有烟吗?”叶稍的声音暗哑低沉,有着一种从前从未有过的上位者的说话气势。
楚淮迟迟没有反应。
叶稍只好自己动手,靠近摸索着楚淮的腰部以下,最后还是被楚淮自己拿了出来。
烟被叶稍夹在嘴里,楚淮亲自为他点上,星火漫延处味道浓呛。
楚淮不知不觉地眼眶通红,心里难受得要命。
叶稍的那些经历都是带着刺的,只有被扎过的人才知道有多疼,也只有亲眼看到所爱之人被扎过之后,才会更加努力地去保护与珍惜。
索性楚淮还有机会,他和叶稍还可以来日方长。
……
争斗了这么多年的商战就此拉开尾幕。
黑宴与南启楚氏的全部冲突与矛盾全部瓦解,黑宴收回了海外扩张的势力,老老实实地回到了三角洲承诺不会再针对南启楚氏,各走各的路,互不干扰。
持续了这么些年的商战就此结束,国内的不少势力与公司都纷纷来到南启楚氏的庆功宴上祝贺与感谢,一时间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叶稍端着酒不见楚淮的身影,询问了喝得不省人事的章一豪也没有得到答案,叶稍只好不打招呼地去了一趟洗手间。
这里的洗手间较为偏僻,没有什么人来,但光线不好,灯总是太暗了。
水流哗哗作响,叶稍漫不经心地洗着手,洗手间的门开了,叶稍也没有多注意,直到那个身影狠狠地拽着他往墙上按。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达就被一只软绵绵的手扣住了脑袋一股热地强吻,完全不分场合。
“欠收拾?啊?招呼都不打了,没看见你人知道老子多着急吗?”
叶稍心里骂了不知道多少句,敢情楚淮这算计愈发成熟了,应该想了很久吧。
“楚淮,你他妈少变态一点。”
叶稍是真想摁住楚淮脑袋,往洗手池里面好好冲洗一下,洗掉他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的。
“今晚就在厨房吧,昨晚才在书桌上,那里对腰不好。”
“楚淮,你还是压抑一点比较好,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啧,想都别想,今天非的逼你叫出来我想听的我才罢手,别指望我还会像上次一样手下留情了。”
“楚淮,你他妈等着…”
叶稍才缓气没多久,楚淮又欺身而上,咬上了叶稍的唇瓣,把叶稍的一肚子怨气通通合上。
……
第二天的叶稍根本起不来,楚淮也不想打扰他,走到书桌上的时候突然记起来当初自己还没有写完的一封信正密封得很好地放在了一边。
楚淮撕下信封,在自己没有写完的空白处,却是他熟悉的叶稍的字体:
我认识一个怪物
他叫楚淮,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
我初次见他的时候他时,他满身都是血,那些触目惊心的鲜血溅到了我的眼睛。
我再次见他的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骄傲得不想说一句爱我。
他的确不会说爱,懒懒散散地嘴强心软,然后伤到了我,也伤到了他自己。
他后来还是为爱低头,我们约定了荒唐的四年之约,却不曾想会是崩溃的开始。
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