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元冲面前两个人贺喜道,语气却毫无贺喜该有的喜庆。
陆壮士和陆夫人也是愁云满面把他们两看着。
陆世搞不明白顾岑元又抽哪门子疯,突然变了个人,拖着一旁的萧冼拱手作揖谢道:“谢殿下。”
“嗯。”顾岑元似是兴致缺缺,随意应声后就带着杜维和鸦丹走了。
“阿世,这事儿不简单。”陆壮士沉声道。
陆世也不傻,这圣旨就差直接对他说立马去京城了,心里一沉,口中宽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爹娘不必太担忧。”
“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陆壮士话头一转,“萧小子你这个有点麻烦。”
萧冼被当头砸来的“馅饼”砸的眼冒金星,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勉强清醒一瞬,定睛看着陆壮士。
“长槐我交代过,不该被上面的人发现才对,这背后一定出了什么纰漏,你且先和阿世去京都,你爹那边我和他去说。”陆壮士分析道。
“好,都听陆伯伯的。”萧冼平日里还有几分聪明,但碰上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敢就一个人随便拿主意。
流玉院内,顾岑元熟门熟路的走到陆世的书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问鸦丹,“二皇子的身体如何?”
鸦丹单膝跪在地上,他和杜维师承一人,但性格作风截然相反,两个人一个粗犷一个细腻,他恪守侍卫本分,从来不会做职责以外的事儿,自然也不会像杜维一样,没大没小的随意回话,他垂首道:“天气转暖,二皇子的病情好了很多,属下离京的时候二皇子殿下已经能出景阳宫走动了。”
“很好,”顾岑元轻叩桌面,打发鸦丹道:“路途遥远,你且先去歇息一会儿,杜维去给他带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