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详的预感。
旁边的陆壮士和陆夫人也眼皮直跳,心里祈祷千万别是他们想的那样啊!
连钧在两息后到达前厅,气喘吁吁:“盟主,公子,公子他,他又跑了。”
顾岑元欲送到嘴边的杯子,在半途碎了。
事情还得从昨晚说起,彼时的陆世已经想清楚了,顾岑元现在就是讹上自己也没事,他堂堂一个太子,皇帝和满朝文武不可能允许他娶一个男人,只要等到喜公公回京都说明情况带来新的旨意就行,陆世松了口气,安慰的拍了拍心口,自己是安全的。
那么问题就转变成为——在新圣旨到陆府之前,陆世该怎么和顾岑元相处。
顾岑元的一举一动虽然让他感到困扰,可扪心自问,陆世并不讨厌,甚至每次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溜溜的感觉从脊椎一路爬到头顶。
这种感觉很可怕,一次比一次强烈的冲击他的心,只要和顾岑元独处,那颗心就砰砰作响,仿佛要跳出胸腔奔向顾岑元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