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化作柔波,什么话也不用说,李冬青就要掉进去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忽然想起了宁和尘在酒席上对自己说的那席话,又卷起一阵热浪。
李冬青说道:“雪满,我今天做得好吗?”
俩人慢慢地骑着马,李冬青问完了这句话,忽然想和他凑得更近一点,俩人的手本来在交握,他突然一拉,宁和尘不设防,被他拽了下来,李冬青把他捞到了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马前。
李冬青已经比宁和尘壮了不少,但是还是带着少年人的清瘦,骨头梆硬,胸口滚烫。
宁和尘骤然红了脸,没忍住骂了他一句。
李冬青怀抱着他,贴在他耳边,又问了一句:“我今天做得好吗?”
宁和尘说之前隐隐地叹了口气,然后道:“你以后无论做什么,我都只有‘好’这个字。没别的话说。”
“做师父是一个样,”宁和尘道,“做你的人,又是另一个样。你随便去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