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责任,我或许不会像爱你一样爱其他百姓,但他们是我的责任,看他们受苦我会难过,会自责,他们也是活生生的生命,有亲人有爱人有感情。我生在将门,注定要守护他们的平安喜乐,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战死沙场不会后悔。”
他顿了顿:“但我有了你……你啊……”他没往下说,转过来认真地看着白隐,“白隐,我不求你保护我,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就好。你明白吗?”
白隐怎会不懂,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曾几何时,他从任何人与他无关,到现在只要这个人平安就好。
他吻住怀里的人,被捏了饺子的双唇还隐隐作痛,雷焱张开嘴乖乖地让他亲,手臂环绕到他背后。
黑马背上驮着两个人,本来就沉,还不老实地哼哼唧唧扭来扭去,它看白马嘚瑟地小跑着跟在旁边,惬意地晒着太阳,更不爽了,倔脾气上来直接原地起扬,把背上的两人周了下去!
两人都有灵力护体,掉在落叶上,也不会摔疼,两脸懵逼地看着黑马。
“葡萄,你要干嘛?长本事了啊!”
叫葡萄的黑马嘶鸣一声,带着白马头也不回地跑了。
“诶!葡萄!馒头!你们去哪儿?”两匹马根本就不理,一溜烟儿就没影了。
本来就是深山密林,人迹罕至,安安静静的,阳光透过树枝照下来,铺洒在落叶上,一片金黄柔软。
“过来。”白隐坐在落叶上,把他拉进怀里,就着阳光和微风吻他,把手伸进刚才在马背上就扯开的衣襟里。
“嗯……”指尖带着凉意滑过肌肤,激起细密的颤抖,轻轻巧巧地解开腰带,勾着裤腰将裤子扯了下来。
雷焱在性事上并不主动,虽然内心也渴望与爱人肌肤相亲,却会害羞,不如白隐热情,但小将军只是眼尾泛红乖乖地在那里任他亲任他摸,就足够惹火了。
就像此刻,白隐将白色的披风铺在落叶上,把他按倒在上面,从他的唇往下一直吻到小小嫩嫩的乳尖,舌头灵活拨弄,卷入口中,像个孩子一样重重地吸吮,直到吸得红肿不堪,再用牙尖轻轻碾着,雷焱腰弓起来,敏感地哼出声来。
感觉到对方的颤抖,白隐体贴地铺开结界,像是在这广袤的天地里筑了个巢,冷风吹不进来,也不会被人看见,雷焱放松下来,伸手去搂他的肩背,小小的结界内马上被点燃,变得火热。
白隐埋首在他腿间,抱着他光裸的大腿,随着上下的动作,金黄的银杏落叶发出沙沙声。
“我也帮你……”释放过后,雷焱坐起来,爬到他身上。
白隐笑着亲亲他的眼睛,把裤子解开,硕大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挺在他眼前,他头一次帮白隐口交,舌尖在口中沾上口水,绕在龟头下面,勾着棱舔了一圈。
“阿焱!”白隐没想到他这么会,湿润火热的触感让他差点没把持住,忙抬起他的下巴,他舌头还没来得及收回,牵着一条银丝颤巍巍地断掉在嘴角,鲜红的舌尖探出来舔了舔,一脸无辜地问道:“嗯?不舒服吗?”
“不是,你在哪儿学的这些?”
雷焱把他的手拿开,又俯身下去:“跟你学的啊……你让我舒服了那么多次,该换我让你舒服了。”他张口含住龟头,舌头压着铃口,把渗出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发带散开,几缕长发滑落,他一手握着性器根部,口中不断吞吐,另一手将发丝别到耳后,抬起湿润的眼眸看向白隐。
白隐摸着他白嫩挺翘的臀部,指尖从股缝探进去,在穴口摩挲。
雷焱卖力地吞吐,每次都含到最深,龟头顶在柔软的喉咙里,让人欲仙欲死。
“唔!阿焱!我想射了……”他想推开雷焱,但吞得太深,来不及全吐出来,慌乱中浓稠的精液一半射进嘴里,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