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烟。

    “你说和谁是炮友?”

    “砰——”的一声,小隔间的门被粗暴地砸开了,屋内的俩人齐刷刷朝门口转头。

    门口正站着一个身高腿长的青年,胸口起伏很大,鼓囊囊的胸肌像要突破衬衫撑出来,精准看向方锐亭的方向,俊美的脸庞黑着,大写的两个字印在上面——不爽。

    “老婆,你怎么能和别人说我是你的炮友呢?你真让我伤心。”袁策温柔的声线很能蛊惑人,一个眼神都没给小江,脚下呼呼生风地走到方锐亭的面前,一把揽住男人的腰,旁若无人地就亲了上去,还生怕旁人看不出来恩爱似的伸了舌头,即使暗中被这个嘴硬的男人咬了好几口。

    小江从震惊到害怕到当场石化,走吧,显得他追人的心意不够坚定不能接受挫折,不走吧,头顶发亮的尴尬的好像又只有他一个。于是还是傻乎乎地看也不是,不看又好像有点…亏?什么乱七八糟的!

    方锐亭费出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出来,蠢蠢欲动的拳头早就准备好了,毫不怜惜地朝着上方那小俊脸挥去。

    “谁他妈跟你老公老婆的。我们是炮友,一直都是。”

    “还有,你竟然跟踪我!还偷听!袁策,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人。”

    袁策算是明白了,这个男人除了在床上迎合他的时候,其他任何时候都是带刺的,碰不得的。平时嘴硬的跟块石头一样,只有在性事上求饶或者求快求深时,才软得不行,让说什么话怎么呻吟都愿意,只要把他肏得舒服。

    方锐亭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这么淫荡吗?是不是也会跟向他求欢一样,在别的男人耳边软软地央求肏得再深些呢?

    绝对不行!光是想想他就想要杀人,方锐亭的这一面怎么可以让别人看见呢?方锐亭只能是他的!他的初吻也是他偷偷夺走的,下面的第一次,也是他破的,一切都是他的,也只有他,才能拥有被方锐亭求饶的资格。

    袁策放狠话:“再说一句我不爱听的,就在这儿强了你。”

    一边的小江听得汗毛都快竖起来了,面露惊恐之色,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抬起头就和袁策轻蔑的目光相撞了。这小子,看来是个真傻的,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

    “还不走是想看现场直播?”

    “哦,你们……你们继续。”小江最后同情地看了眼自己的大哥,还是选择默默地溜之大吉,他可没有看别人现场做爱的兴趣。唉,大哥这是惹了个什么人物啊,也太嚣张跋扈了……

    方锐亭迫于淫威,只好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再说难听的话了。

    脆弱的门再次被重重地甩上,袁策强制性地把方锐亭拽到了一个小隔板里面,利落地解了皮带,扣着方锐亭的脖子靠近他露出的内裤:“会舔么?”

    方锐亭难以置信地看着袁策,这小子又皮痒了?敢让他口?

    “给我舔舒服了,我也给你舔。礼尚往来。”袁策恶劣地笑着。

    方锐亭回敬他,“我不给男人口,我怕我会吐。”

    “还没试试,怎么知道怎么样呢?来嘛。”

    …………

    “唔……”

    方锐亭半跪在袁策跨间,额上冒出青筋,嘴里正卖力吞吐着一根紫红巨物,可那鸡巴实在是过于天赋异禀,嘴张开到最大也只能勉强容纳小半根,现在的他才直观感受到先前插进自己肉穴的东西是有傲人了,到底是怎么吃进去的……方锐亭的眼泪都快被逼出来了,口活好难……他手握着根部,吐出肉棒,开始回想着黄片儿里的技巧,伸出软舌舔舐那柱身上狰狞攀爬的肉筋,再浅浅含住圆润光滑的肉头来回用舌尖轻轻挑逗,肉棒完全硬了起来,顶端流出透明的液体,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

    袁策抓着他的头发,紧抿着唇,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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