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玦望向身后的秦钺,说“再过二十来天就是你的生辰。这一眨眼你都二十八了。”
男人没有说话。一拉缰绳叫马儿越过一段枯木,马蹄落地的那一刹,男人硬挺的肉棒就插进了他的臀缝和软垫之间。
原本该是一人一马的,一刻前江怀玦刚跨上马背,还没坐稳就靠在了男人的胸前,他转过头去摆出一副怒目圆睁的模样,男人轻笑一声就挥动马鞭,催动马儿跑了起来。
那软垫还是秦钺照顾他底下那朵花穴放上的,江怀玦被马儿一颠,毫无防备地坐在了那根粗壮上。
那阳具的热度好像透过衣物传到了肌肤上,烫得江怀玦心尖上都颤了一下。男人的物什根本无法忽视,随着马背的颠簸在他的腿间抽插、磨蹭。江怀玦只觉得自己仿佛骑在了自己徒弟的肉棒上,迎合着来来回回地蹭着男人的阳物,不知检点。
花瓣被肉棒蹭出了反应,一直痒到了穴心里,内壁不由得又开始沁出花液。痒极了,江怀玦只觉得身体里痒得快疯了,可是又得不到纾解,对快感又是渴望又是害怕,他缩了缩腿想要逃离,立刻被秦钺咬了下耳朵,跌回到男人的肉棒上。
秦钺色情地在江怀玦耳边喘着粗气,色情地喊着师尊,胯下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撞着,好几回都恰恰撞在花蒂上。圆圆的花珠刚从花瓣中探出头来,就被肉棒不停地撞歪,牵扯着肥厚的花唇。江怀玦被刺激得狠了,臀部微翘贴合着男人的胯部,眼前的牡丹花海、远方的山河川野已经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了,他茫然的看着天地造化,心神却被身后的秦钺牢牢占据。
花液一小股一小股从穴里泻出来,打湿了他的贴身衣物,穴口一缩一缩地邀请着自己徒弟的阳物。
他就这么高潮了,被徒弟的肉棒在马背上隔着衣物蹭到了高潮。快感刺激得他腰都软了,非要徒弟搂着才能坐稳,小穴口随着高潮时的呼吸一张一合抚慰着秦钺的马眼。好一会儿过去,秦钺单手微微捞起师尊的身体,肉棒怼上江怀玦的花穴口,又松手叫师尊坐了回去,阳物顶着花穴口泄出了阳精,浓稠的精液全喷洒在了师尊的衣物上,色情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