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丛暮,脸色苍白的男人并没有看见他,带着满身的露水和显而易见哭红的双眼上车离去。
景云臻坐在车里吸烟,他最近重新染上烟瘾,抽的凶猛无比。
手底下的人行动很迅速,他已经知道了那个金发女人的身份,伦敦非常有名的心理诊疗师,曾经作为丛暮的心理医生与他建立下深厚的友谊。可是关于丛暮的病症,他们没有丝毫头绪,所有诊疗记录都作为秘密文件守口如瓶,这是执业医生的素养。
景云臻抽尽了一包烟,抽出手机给蒋时打电话:“去请那位女医生,我有话要亲自问一问她。”
景云臻说的“请”,下面人清楚是什么意思。他驱车回到办公室,不到一个小时,蒋时敲门进来,毕恭毕敬地说:“景先生,那位女医生在会议室等了。”
景云臻迈进会议室的时候还听见女人气愤的声音:“我要求你们立马放了我,不然我有权到大使馆……”
“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见你一面,女士,”景云臻从容不迫地走进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叫景云臻,关于Lawrence的问题,我想要跟你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