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发烧

!”

    丛暮说:“哎,冉哥,麻烦你了,不然你早就打上篮球了。”

    “说什么呢,我为什么来送你不知道啊?好不容易有个时间回去打两把游戏,这种好机会我能错过?”

    丛暮笑了笑,徐冉是那种上学日早起一个小时也要先跑操场上打会篮球的狂热爱好者,不是为了送他回家,他根本不会舍弃难得的体育课。

    丛暮从口袋里掏出家门钥匙,推门进去的时候突然被门槛绊了一下,徐冉“哎”了一声,赶紧伸手揽着他的腰把人扶住了,说:“怎么回事啊?平底怎么还能摔呢丛小暮?”

    下一刻,他顺着丛暮复杂的眼光向前望去,眼前的男人穿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看上去年纪并不大,然而气质成熟倜傥,有一种精英人士的特殊风范,更不要提那张即使从男人角度来看也分外英俊的脸。

    “你怎么来了?”丛暮问,他站在玄关没动,因为持续的高烧所以声音有些哑。

    徐冉的手还放在他腰侧,能感到他手下的身躯在微微颤栗。

    男人站起来,掐了烟,视线在徐冉身上转了一圈,又落到丛暮脸上,冷笑一声:“怪不得这么问,原来已经换人了。”

    丛暮的眼睛一下瞪大了,他动了动嘴唇好似想要辩解什么,然而只是沉默半晌,转头对徐冉说:“徐冉你先回去吧,今天谢谢你。”

    “丛小暮……”徐冉觉得这两个人之前气氛古怪,忍不住问,“真的没事吗?这是谁啊?”

    “没事,这是我哥,你先回吧。”丛暮勉强冲他笑笑,“下午上课如果有老师问,你就帮我说一声。”

    徐冉半信半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景云臻低笑一声:“这个新的还挺纯情。”

    丛暮心口钝痛,脑子昏昏沉沉:“你在说些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你还挺听话的,是不是试过以后真的觉得未成年同学比较好?”

    丛暮几乎说不出话来:“你知道我没有。”

    景云臻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如果不是我在这里坐着,难保你们现在已经滚到床上去了。”

    丛暮气得发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景云臻说:“谁知道,毕竟我有两个周没有操你了,你都被我操开了,忍这么久很辛苦吧。”他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西装脱了,看向丛暮的目光意味很明显。

    丛暮遍体通寒,说:“你这么久没回家,刚回来就这样,我只配给你操是吗?”

    景云臻已经开始解皮带,皱眉不耐道;“那做不做?我等了你半天。”

    丛暮紧紧抓着书包的背带,语气低的像哀求:“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

    景云臻动作顿了半晌,若有所思道:“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特别热。”

    丛暮身子一抖,鼻尖发红,低垂的睫毛上染上一滴泪,他没说话。

    景云臻抓了西装抬腿要走,再没看他一眼,不耐道:“不做算了,不差你这一个。”

    丛暮已经习惯这种钝痛了,他不敢问你还有谁,不敢问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挨操这一个作用,他甚至不敢问你为什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他只是绝望地发抖,然后抬手抓住他衬衣下摆,说:“……做,可以做。”

    .

    .

    丛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抗拒的姿势太明显,景云臻兴致也不高,嘴上说着特意来操他,但除了亲他的时候特别凶猛之外,动作反而称得上是难得一见的和风细雨。他习惯了景云臻粗暴的操弄,所以即使身上不舒服,也还能忍受这个强度——但也不排除是因为发烧让他痛感迟钝。

    “会传染……”他偏过脸去躲开景云臻的唇,然而下一秒已经叫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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