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难免互相怨恨。”
“不是的,”丛暮急切地说,“我不会怨恨你,我爱你,我永远不会怨恨你。”
“小暮,”景云臻摸摸他的头发,眉目间非常淡然,甚至有一丝怜悯,“你年纪还小,我们也没谈太久,你会有新生活。”
丛暮那一瞬间简直恨透了他这种冷静自持,他在那一刻确定,景云臻是真的不爱他,他跟他说分手,就像打发一条狗。
丛暮的心有一半坠到冰水里,另一半还浮在上头凄厉呼救,他苦苦哀求:“我爱你,我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呢?他第一次爱上的人,即使让人拿刀子捅了心也还想再试试,能不能啊,给我个机会吧。
他不知道自己在景云臻眼里就像一只受了惊的鹿,一双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里含着一汪热泪,好像这会儿生死全都由着他一句话。
但是景云臻简直有世上最硬的心肠,他说:“小暮,你听话。”
丛暮扑扑簌簌掉泪,好像被逼入绝境一般惶惶不可终日,要怎么办,他还有什么能留住他无情的爱人,他的身体,头脑,所拥有的一切,有什么可以被利用的。丛暮突然跪下去解他的皮带,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他未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用湿热的舌头舔弄,吸吮,他跪在地上看他,那样带着泪的哀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