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扑鼻,口水都要流下来。铜锅里面铺了一层红色辣油,点缀着绿色的芹菜茎和白色的小萝卜块,铜锅上头冒着热烟,底下炭火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店家的习惯是来客人先上两盘小菜,调的瓜丝和腐竹。等服务员走了,景云臻拿眼神制止丛暮的筷子,跟他说:“盛凉菜的盆都在门口落灰,这你也敢吃。”
棚里倒是不冷,四周都有穿单衫喝啤酒的老乡,滚烫的白烟一簇簇的从铜锅里升起来,喝酒划拳说笑的声音不绝于耳。
等铜锅开锅了,丛暮巴巴的先捡着泡在汤里的肉多的给他夹了一块肉骨头,他是这样的,再饿的时候,再喜欢的吃的东西,宁愿自己不吃也是要先给景云臻的。
景云臻站起来到门口去给两个人盛调料,身后的桌子上有几个大嗓门的男人在说方言,听上去很有些吵闹,他皱了皱眉,刚准备往回走,只听瞬间身后乒乒乓乓有酒瓶碎在地上的声音,几乎是立刻,身后附上一具属于年轻男性的身躯,紧接着入耳的是一声痛苦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