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景云臻卡着脖子抬起下巴。他背抵着墙,平静地看着怒意上涌的男人,听景云臻恶狠狠地说:“丛暮,是个男人就能上你?”
丛暮舔了一下嘴唇,歪了歪头:“也不是,我也上别人。”
景云臻怒火中烧,抬手去扒他裤子。
他穿了一件休闲长裤,白色v领的宽松海马毛毛衣,长颈雪白,衬得整个人愈发瘦,腰肢好似一只手就能握过来。
景云臻三两下拨了他的裤子,把人转过去面对墙壁,仍然用手卡着他脖子,在他嘴里搅了口水就要去捅那个隐秘的销魂处。丛暮大声的喘,说你轻一点,又说够了够了你赶紧进来。
景云臻更气了,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一瞬间两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担心丛暮受不住,深且缓慢的磨了两下,丛暮很不乐意的皱眉,说:“你他妈中午没吃饭啊?”
景云臻嗤笑一声:“体贴你还他妈体贴出错来了。”话音未落,精壮的腰装了马达一样夯进,又重又快的挺进去,攥着丛暮头发问他深不深,还敢不敢发骚。
丛暮长长的呻吟,后面紧的发疼,断断续续的还敢顶嘴,说你不就是喜欢我发骚。
景云臻冷笑一声:“还能说出话来,是我不够努力。”
丛暮趴在墙上,小腹既麻且热,皮肉疯狂的顶蹭粗糙的墙纸。他伸长了脖子,眼里不自觉地掉下泪来。景云掰着丛暮雪白圆润的两瓣臀肉,将性器残忍地撑满了那个艳红吐水的小孔,大开大合地往里猛操,髋骨与皮肉的撞击声啪啪作响。他很多年前就如此熟悉丛暮的身体,性器好像有记忆似的循着那个让他哭叫的点撞击。
景云臻想,像过去一样好操,而且更骚了。
他凑上去狠狠咬住丛暮的肩,丛暮叫了一声,痛声说:“你他妈发什么疯!”
“发疯也是你勾的!”景云臻笑着舔舔嘴上的血,吮舔他肩膀上的伤口,用灵活的舌尖勾勒牙印的形状。
丛暮细声细气的呻吟,到了临界点的时候腰身一颤,头脑一片空白,浑身热而瘫软,像是下一秒就要升入天堂,仿佛连右手的剧痛都感觉不到了。
“到了?”景云臻清凌凌的声音有一点讽刺,“你这样是怎么上别人的?”
他把丛暮架起来推到房间里的暗红色绒面沙发上,掀了丛暮的白色毛衣让他自己两手攥着,丛暮一边笑一边哆嗦,两颊艳情透渗,风情万种:“你让我上一次,就知道我怎么上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