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这种东西。
第二下,软皮鞭轻如雪花地落在他的锁骨上。
卢斯卡无聊地闭上眼睛。
破空之声再次响起,第三下不偏不倚地擦过激凸的乳头。他的乳胸刚被斗场的渣滓动过手术,尖锐的酥麻感扯动尚未彻底癒合的创口与皮肉下的钢珠,大脑中枢错觉下擦出的强烈电流贯穿了他不自然地胀挺的乳房,还有单透的胸膛。
卢斯卡感到刺激地张了张口,但没有发出声音。
昆廷将他的细微变化收在眼里,又一鞭扫过另一边乳头,对称的红痕像蛇姬的亲吻般浮现艳色,“不是这样。”
昆廷弄出的鞭响并不频密,但往往毫无预兆,且异常巨大,像某种庞然之力蕴含其中,使鞭子力度小而动静大,引领人膜拜和臣服。
卢斯卡正专心地对抗着从两边像菟丝花般纤弱而殷红的乳珠传出的刺痛,和心底那股不受控的神往,不走心地勾弄嘴角,“不是怎样?”
昆廷缓步到他身前,用鞭梢和鞭柄研压被鞭打过的乳头和手术创口,毛孔抖动地散发微热,在皮革包裹的粗硬鞭柄打转蹂躏下烘至高温,像烤炉里的甜品般逐渐染成诱人的苹果色。
“调教不是刑虐……我曾经因为缺乏经验而让锡林受伤,他在烙印时痛得窒息,昏了过去。我发誓不再犯下这样的错。”
“对支配者,与侵占欲同等强烈的是保护欲和爱意。”
圆润的漆黑鞭柄在晕染的绯红上衬出鲜明触目的邪恶感,鞭柄硌着从软皮下凸起的钢珠,第一颗,第二颗……红晕加深了凹凸的阴影,使卢斯卡的双乳看起来像埋藏了宝石。
待他的乳头终于如昆廷所愿挤出晶莹的黏液后,昆廷把鞭梢落至敏感的腰窝,故意重重地摩挲钻压,与刚才的轻柔迥然不同的粗鲁和酸麻激得卢斯卡浑身一颤,他的腰猛地下坠,幸亏有腰带揪住他。
但这下跌势让胯间的行刑柱狠狠撞进卢斯卡的股缝,他被钉住,动弹不得,行刑柱像烙柱一样将他的腿根磨得通红,紧闭的牙关终于泄出一丝羞耻满满的呻吟,“啊……”
卢斯卡以为鞭子沿他的小腹一路下滑,狎吻雄性的象徵。阴茎像有所预感地轻微颤栗,但与以往恐惧疼痛的颤栗有像有所不同,多了丝隐晦的兴奋和饥渴……
谁知,分叉的鞭尾回到原点,骚刮他的手臂内侧,轻得不值一提的电流让卢斯卡扭了扭腰,不自由主地燥热的渴求更多。
“不报数,重来。”
冰冷无波的命令让失神的卢斯卡愣了愣,咧笑,“我没进过奴隶之岛,不懂规矩。”
昆廷意外地顿了下,才道:“那你可以现在学了。”
鞭梢抚过腋下,在手臂附近流连不已,尖锐的疼痛迟迟不落下。调教过去了这麽久,他的腹下连一道鞭伤、血痕都没有,还是乾乾净净的晾着,他本该为此高兴,可是该死,他的性器在颤抖着流泪……
卢斯卡恼怒地松开唇,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窝囊地软倒在这种软绵绵的攻势下,“……一。”
肋侧的肌肤立即被狠狠舔吻过,不待卢斯卡反应,皮鞭的攻势如狂风暴雨地轮到腰下。
“二、三……!”
不痛不痒,每记落下的鞭尖都像雪花的恋吻,分明不痛,那是什麽让他想要狂热地尖叫?
是之前无处宣泄的屈辱和死志,是这股恒星赐予,源于基因的浩瀚力量,还是这只执鞭的玉手,和名为“拯救”的落鞭?
软鞭像火,燎燃了他身上每寸最敏感的肌肤,臀尖、阴囊、后背、大腿内侧……刚被镇魂之力抚平伤口的嫰肉酥麻雀跃地挺立。同时,火线般的长弧点燃了空气中每一簇最灼热的气息,是他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出的滚烫。
“而臣服的战士和骑士,除了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