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卡篇旧稿6(性虐,咬断♂,含彩蛋)

人员按着暴打的卢斯卡咬伤了舌头,汩汩地冒血,“……那是我要说的话,死老鬼。”

    目睹全程的昆廷叹了声,喉中卡着股辛辣。

    场景蓦地一转,咬断贵客宝贝的卢斯卡浑身是血地被拖进最尽头那间训诫室。

    他被反复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不外乎是松弛肌肉或者压抑战士力量的作用。然后被一针麻醉抬上手术床,圆型斗场的调教师为他的左右胸部和两边睾丸各植入了五颗钢珠,身体里共二十颗。

    卢斯卡精瘦平板的胸肌被撑出诡异的凹陷弧度,而他的睾丸也鼓胀饱满地挤在两腿间,性器被挤上去一点,是视觉上的硕大,雄壮。

    黑市上找来的医生捏了捏,赞赏道:“弹性不错,手感很好。”手术灯的白光为他的侧脸托出一道机械性的冷影。

    那天起卢斯卡的身份从斗犬变成了件玩具,绑在训诫室的木马上。

    二十颗钢珠在透薄敏感的皮下日以继夜地猛力颤动,胸和睾丸从表面可见的透出龟裂般的血丝,彷佛体内有什麽被震烂了,持续散出灼热得可怕的高温,乳尖甚至有点焦黑的痕迹。

    紧束的睾丸从深红变成紫色,粗暴缠绕的铁线深深陷进进肿胀的皮肉里,勒出吓人的血痕。

    卢斯卡身上还佩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像乳珠上的电击贴,铃口上的震动器……残忍加叠的种种痛苦在调教师踢动木马,打开上面的金属阳具开关的瞬间达到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远超常人想像的粗壮阳具撕裂了肛门,鲜血触目惊心地沿着大腿凌厉绷起的肌理流下来,像熔化的红色蜡烛,泛着油光地半凝固在腿肌上。

    旋转的冰冷阳具和上面的凹凸浮点随着木马的前后律动刺穿、搅烂穴肉,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擦出电流,永不停止的木马摇晃像一种凌迟,慢慢地逐一挑断卢斯卡忍受痛苦,坚持不屈的意志力。

    他在木马上丧失了时间,被折磨得昏过去,又在剧痛的痉挛中痛醒。在痛感超出阈值之后,卢斯卡也在持续失血的情况下发起高烧。

    很大可能是其中某样性刑具没消毒乾净,细菌进入了伤口,但斗场里没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高烧得失去意志的卢斯卡被行刑人粗暴地从木马上拖下来,像团烂泥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行刑人用手铐把那只滚烫至极的手锁在一条粗钢管上,浸过药水的特制蛇鞭尖烈地落在卢斯卡的背上,血痕从胛骨斜割到侧肋、从椎骨到臀肉……

    胸、背、手脚这些大片的地方不必多说,连脆弱的脸颊、脖颈、股缝、阴茎、腿根……每寸都渗满了腥红。

    “啊啊啊啊……”

    蛇鞭抽打人体的声音就像蜡像砸在布袋上似的,沉钝而响亮,伴着惨烈的呻吟,传遍整条阴暗的走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卢斯卡有时会发出嘶声竭力的惨叫,狭小密封的训诫室犹如地狱把他逼疯,使他愿意向贵族老爷跪着道歉,像狗一样给他舔鞋和屌,只要能逃离这个地狱,和无止境的摧残。

    卢斯卡困在训诫室里十三日,很难说到最后他到底有没有屈服求饶,除了熬刑他分不清任何事了,导致窥探记忆的昆廷也身陷在混沌之中,抽离不出眼前的血色,也做不了任何事。

    待昆廷终于拨开血雾,只见丧失知感和声音的卢斯卡瘦削如一片狭锋,高烧发红的滚烫躯体破落地淹没在鲜艳的血海之中,像一尊红蜡塑成的圣殇像。

    他被拖出单独受罚的训诫室,转到奴隶集体一起的调教室,惩罚与性虐过后,才是调教的开始。

    昆廷看着执鞭的调教师走向卢斯卡,在虚浮中伸出了“手”。

    第一次窥探记忆,是看海卢森的过去,那时他无法干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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