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审问(下)冰火,含彩蛋

腺体,淅沥的凉气和汩汩茶汤彷佛在奴隶脑里漾成湖泊……

    勒得变形的下体也有烫过的水痕,流过屁眼和腰椎,滴在鲜红蜡油重重迭迭的内摺小腿上。屁股被烛火烤了这么久,能拿去吃了……被夹在冰寒和火热之中进退维谷的卢斯卡胡乱地想。

    “来找我……?”

    又一粒冰块从掏去皮肉的颈椎冻至腰眼,没入屁股的缝沟,尖锐的温度变化让卢斯卡不堪重负般躬起身来,“啊啊啊……!”

    灰白的眼睛透出无尽漆黑,躬起的上身如要反击的斗犬,疯狂而凌乱的压迫感欺近昆廷,“怎么没有?我妈妈四出打听,千辛万苦才在斗场找到我……”

    他扬起巨大的嘲笑,头探近昆廷,像认气味的狗,一字一句嘶哑道:“她找到我,看到我被迫做那些不堪至极的事……然、后、疯、了。”

    “整整两年!没有人来救我!所有人都不要我……我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他们都想我死!他们都想!”

    捕捉到异常激动的脑电波和神格之力,颈后的机械翼传输出庞大的数据,卢斯卡身上的电子光纹倏地激活,灰色卷毛炸开来,身躯银白,蓝光大盛,与集中在下体缠结的红绸相映成趣。

    把高杀伤力浓缩在一起的电波轻易割断红绸,卢斯卡像具把西垣的技术和东垣的风俗结合的性玩偶,骤然失去摆布地重重跌回床上。他故不上长时间悬吊的下体的剧痛反馈,可怜地扭动身体,挣扎靠近昆廷,流着泪,宛如血泣,字字悲恸。

    “没有人爱我……我什么都没做错啊……”

    过了许久,卢斯卡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突然嘶哑地开口:“锡林……是那个东垣将领锡林吗?”

    “嗯。”昆廷背对着他,收拾冰块和茶具,声音听不出情绪。

    “让我见见他。”他哀求。

    “可以。”

    卢斯卡收缩多时的菊穴终于喷出浓浓肠液,正正浇在蜡烛上面,豆大的脆弱烛火终于被淋熄。

    昆廷转过身,把遥控器关掉,所有春色红光,囍被红绸顿时消失,唯有床还是乱的,割得支离破碎的漆黑束带落在旁边。

    昆廷欺身倾前,指肚抹去卢斯卡眼角的泪渍,先前锡林拿得西垣守卫军的许可令,调出来给他看的,战士卢斯卡.泰伦的真实档案清晰地印在脑海。

    他得到证实,金眸如冰冷的果实,毫无变熟软化的迹象,轻哂。

    “你装可怜,装得真像。”

    ?

    快一个小时后,卢斯卡体内的改造品尝活跃起来。

    没有鞭子,没有冰火折磨,肠道便咕噜咕噜地冒起润滑液,更要命的是,这款“mahanon”,欲望,改造方案喷出的润滑液使人酥痒至极,必须有东西插入才能至痒,不论是雄根、拳头、还是异物,使残忍的插入和侵犯逐渐变如海洛因般令人上瘾,无法抽身……

    欲望之水又称生命水,使肠道湿润紧致,洗涤得如处男般,润滑液呈类似精液的乳白状,一阵阵荷尔蒙靡气从紧窒的洞口从扑出。经过穴口挤压浓缩,那靡气便显湿热而黏稠……

    卢斯卡难受万分地绑在床上,双手死死抠紧床头,脚趾绷紧卷缩得发白,脑袋如被蚁咬般安静不下来,扭来扭去,双眼紧闭,脸上绯红成潮,滚烫的热汗全蹭在床上。

    “哈啊……呼……”低哑的连绵呻吟从乾燥绯红的唇片中淌出,“操……我……”

    卢斯卡迷离地睁开眼,看着昆廷朦胧的轮廓,“操我……”

    这++该死的性冷淡!刚才的调教里竟然完全没有碰过后庭,害得现在%¥?####!!!

    卢斯卡在心底骂翻了天。

    不得回应,咬唇死静地在床上独自煎熬了这么久的小疯批终于爆发,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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