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在时而粗糙,时而尖锐的摩擦中等待鞭子落下。在卢斯卡最屏息专注的时候,教鞭却离开了半抬的性器。奴隶还没来得及松气,一道尖刻锐极的疼痛猝不及防地在阴茎根部炸开。
“啊!”
卢斯卡惊呼出口,发红的胸膛突然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鬓发的热汗晶莹,热意漫到耳根,彷如动情……
“收起你的神格之力,如何?”
昆廷轻轻淡淡的声音飘来,勾了勾唇,像名玩心正盛的孩子。
卢斯卡假装听不见,继续用神格之力视物。
昆廷换上那条韧性极强的幼藤鞭,鞭尖抚过斗犬的灰眼,当卢斯卡以为他要对自己的双眼做什麽时,藤鞭只滑落抽了他的左肩一下。
小镇魂使看了眼渐变紫色的绷紧睾九,颤抖的腰肢和下身,笑意不达眼底,“支撑不住了?现在麻醉药应该消了些,把你的腿往内曲,会令你轻松些。”
卢斯卡沉默,随即阴蛰地笑了声,嘶声道:“我的麻醉药快要过了,与其说这个,不如先把我锁死床上。不然,你可是会没命的……”
“别以为禁身术能对我有效,我不效忠镇魂使,也不臣服。”
斗犬弯起笑容,血腥獠牙毕露,尸臭和精臭同样浓烈。
“和我玩有什麽不好吗?你和这里的狗主玩,看起来也不愉快。”金眸的镇魂使还是寡欲倨傲的姿态,他想看不驯的斗犬动欲时的丑态,自己却没有性奋的冲动。
连锡林也要用尽手段,百般讨好才能引得他动欲,这条咬人的狗,怎麽配让他感到骚动呢?
昆廷薄凉一哂,玩弄他的犬牙,再瞥了眼变得又黑又紫的器官,“再不照做,你的那里就要废了。”
卢斯卡脸上闪过屈辱,时刻带在后颈的机械张开,泛蓝光的电子回路浮现在瘫痪的双腿上,缓缓往内摺,昆廷用藤鞭纠正他的姿势,藤条的邪恶触感亲吻腿根和空荡荡的股缝,“膝盖分至最开,露出密穴,脚掌拢合,把脚趾叠在一起。”
随即昆廷往他的脚底沾了些粉,把一支点燃的蜡烛放在卢斯卡的脚掌上,火苖在股沟的正下方,灼热升腾,凌厉的嵴骨拱起一方狭小的空间,一旦卢斯卡掉下去一点,蜡烛便会直直刺进菊穴。
紧接,像要加重折磨般,天花板的束带又吊高了些,这次,还有一条电子带游下来,无情地勾起狗屌的前端……
“哈…啊哼……”
斗犬沙哑地呻吟,双手无措地捉紧床单,“锡林……是你骑士吗,你对他也是这样?”
昆廷正在用鞭子按压扯得变形的黑紫睾丸,以为他在指责自己性癖残暴,虐待锡林,轻轻道:“我对他要温柔些。”
他的笑美丽至极,落在卢斯卡眼中只有冰冷,“你不配。”
卢斯卡沉默地看着他,知道他是误会了。他不知道真正的惩罚该是怎麽样,用尖木椿把人慢慢钉死,期间轮奸、兽交轮流上、把奴隶焊死在木马上抽插至死……把后穴的皮剥下来做灯笼、让肠脏从屁股流光死去、切下命根强迫奴隶吃掉,最后分尸烧掉……
如果所谓惩罚都这麽温柔,这眼前这个镇魂使……是不是值得他期待一下?
昆廷的鞭子不偏不倚落在扯成面条长的性器上,像敲钟般,滚烫的皮肉发出沉钝延绵的响声。藤鞭像火,把龟头烧得激突起来,下一鞭落在铃口,被纳米机械人嵌进铃口内的小肉球立即连接前列腺的神经,瘦硕的斗犬赫然如后穴高潮般痉挛,发出刺激的叫声,“哈、啊!”
前庭器官成为全身的最大着力点,每下鞭子划落,本应用来侵犯别人的凶器都会剧痛地抽搐收缩起来,可怜兮兮地微微摇晃,使本就艰难拱起的腰身更加不稳,颤栗不已,有几次脆弱的股沟都擦到火苖,留下火辣辣的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