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格的全面培训,自然是没有时间接触文艺爱情剧的,而锡林,前半生更是与这种浪漫的温存彻底绝缘。
此刻,他们却肩碰肩,手碰手地躺在床上,一起欣赏文艺电影。
恋人的气息,在他们之间真实地发酵。
不断转换的电子冷光投在脸上,显示剧情正飞快的进行着,但锡林更关注昆廷的需求,例如为他外露的玉足盖上被子以免冷到,到厨房为他冲了一杯安神的热饮,更持续张腿挖弄自己的前庭和后庭,为小镇魂使制作美味的甜点,喂到粉润的薄唇边。
昆廷的嘴一直在锡林的乳胸旁边,偶尔就会轻咬吸吮两下,让混着穴液的乳汁沿着乳环的大珍珠滑到壮硕的小腹。
他显然把锡林过度分泌的液体当作饮料了。昆廷大人并没有厌恶他的泌体残缺,确定后锡林连心尖也在发颤。
电影进行到一半时,锡林穴里的雪葩便快吃完了,因此他们换了个吃法。锡林叉住切成方块的果肉推进红肿麻痹的穴口,努力将整块果肉塞进肠道,让蜜糖包裹着它。软滑湿热的触感一直挤压着银叉,同时锡林感觉到小腹一阵绞痛。
人体到底不是器具,被长时间玩弄会很不适,同时造成损害。他现在所感受到的隐痛,就是肠脏给他的反馈。在锡林面不改色地打算压下痛楚时,昆廷转过头,清澈的眸子铺着一层薄金色,平淡而具穿透力地注视着他。
“立契后,是不存在隐瞒和谎言的。”
锡林心底里对身体的判断立即传给昆廷了,昆廷透过贴着腹肌的掌心把一缕镇魂之力送进去,舒缓了锡林的阵痛。
“感谢您的仁慈,昆廷大人。”锡林低声说,同时把深入肠里的水果抽出来,上面沾满琥珀色的浓稠蜜糖,与几丝乳白,甚至还连着后穴的银液,色情而靡烂至极。
他感觉自己的肠道变成了不知疲倦的泵,充溢的蜜糖一下子薄喷而出,立即浸润得来不易的果肉。肠道一次次收缩,抽搐,然后喷发,这种贬低人性的物化与伴随疼痛的献身,让锡林感到莫大的欢愉与安详。他被支配着,也被拥有着。
昆廷低头含住新鲜的果肉,第一时间察觉到锡林心底流过的虔敬与感激,侧过头,唇细细地吻在锡林的下巴,像鱼触碰水缸的力度,然后慢慢上移,舌头像一支柔软而强力的锥刺突入唇齿,卷住上前防御的柔物,攻击他敏感的舌底,逼他缴械投降,胜者姿态的舌随即划过软颚、齿根、牙肉、喉咙,在口腔每处留下自己的气息,犹如确立属地。
“啧…啧……”
水泽声延绵不断,在电影的声响下显得模煳暧昧。电影进行到高潮,落难的男女偷了一驾法伦力供应系统落后的破旧车子,连夜驶过山脉逃亡,他们在狭窄肮脏的车厢里吵架,玩扑克,还玩填字游戏,终于无聊和逃亡的压抑催促他们抱着滚上车里的小床,发泄欲望。凌乱的光线,幽暗无边的风景,急促的喘息,男女都知道事情变质了。
昆廷也把锡林压下去,两人平躺床上,他瞥一眼电子屏,成为共犯的男女在热吻。他弯了弯眉,猜到了结局,不必再看,便卷缩在起伏的雄山旁边,玩得有点疲累地合上眼。
像归巢的倦鸟,军方准备给他们的宿舍有了小窝的温暖滋味。
锡林将昆廷的墨发拨回耳后,露出白玉般精致无瑕的脸庞。银眸里的雷光也沉淀在睡颜的恬静里。冰块已溶化成冷水,彻底麻痹了后穴,为了陪伴昆廷入睡,他原本打算让前后庭的东西留到明天再清理,但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这时说出口--
在他开口前一秒,昆廷睁开眸子,不见睡意,“你想说什麽?”
锡林立即知晓昆廷大人是窥探到一点他的想法了,但他毫无不适与掩藏。
他整理了下思路,沙哑低沉地说:“刚才,锡林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