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骑之人(肉,含彩蛋)(修)

毛中,这些羽毛有时会挠过皮肤,有时会柔软地挤压下来,无孔不入,让每根神经血络感觉到刺激和温暖。

    金眸水气朦胧,注视两团丰腴的肉丘,奇异地被蛊惑抬掌,重重一拍,“啊……”沙哑磁性的呻吟像极妙的催情剂,引得昆廷时而轻柔,时而重力地一下一下拍打手感极佳的臀肉。

    “啪、啪啪--”

    手掌像拍在破壳的鸡蛋上,表面有软滑的薄膜,底下是蛋白,他连掌心的微痛都没有感觉到,力度全由颤栗的通红屁股承受了。

    硬石般的结硕翘臀不见了,只剩两团比雪花柔软的肉丘。昆廷垂头在通红的屁股上留下个清晰的咬痕。

    “啊……!”

    昆廷加大抽插的力度,蘑菇孢状的前端撞向穴里的纹身,那里有刀锋的皱褶,他能感觉到凹凸不平的肉壁,幻幽蓝梗,是他以前赐予战士的印记。昆廷强烈地撞击那点。

    “哈、啊啊啊……唔啊…大人……啊啊……”锡林跪伏的躯体随着昆廷的力度向前坠,一如那变得绵软的臀肉,他的呻吟变得细碎而蒙胧。

    是净身的效果。

    昆廷挺腰开拓甬道深处,就像在两条鳗鱼之间的缝隙中游走,终於他触碰到在深处发芽的肉粒--

    “啊啊啊……!哈啊、大人……啊那里……!”

    昆廷握紧锡林的腰,猛力凿在剧烈颤抖的肉粒上,同时分出一道镇魂之力,汇聚在凶猛征伐的肉刃前端,把镇魂的气息推送进锡林的淫穴!

    锡林仰高头颅,镇魂之力和神格之力的结合使他瞬间失去声音,浑身激动地发抖,却犹如婴儿般脆弱无力。

    他再不是东垣守护军的翘楚,仅仅是一片在小镇魂使身下飘摇冲刷的叶子。

    雾气弥漫的银眸逐渐找回焦距,喉咙逸出一声甘愿被缚的喟叹,“啊哈……”

    但下瞬间,性奋的电流窜过全身,锡林脱力地重新倒回地上,蓦然睁大的银眸中全是不可置信--昆廷大人,正用镇魂之力在他的前列腺上纹身……

    “这里,我想要刻下幻花之海的圣花:菲茨罗陀。”

    “每次我贯穿你的时候,圣花的根部会吸尽我们的液体,衪见证着,庇护着我们。”

    在劳鲁岛上,纪念闇皇的跃星之夜下,锡林曾经幸运地聆听小镇魂使娓娓道出他对骑士的性幻想。

    他当时携着祈愿永远无法实现的心情,祝福将来某个幸运又优秀的战士。

    锡林将头埋在双臂里,紧紧咬牙,无声哽咽,颤栗从他雄伟的身躯蔓至精神,一股炽热的涩意攫住心脏。

    --鲜明滚烫的痛楚,驱散尽他半生苍凉。

    菲茨罗陀又名六轮圣花,昆廷在娇嫩的肉芽上依次镌刻下六片花瓣,尖锐而绵密的痛楚从最脆弱的身体深处传出,镇魂之力犹如刀锋一寸寸割开媚肉,痛感汇聚在感知神经最密集的前列腺。锥心的撕痛使他狰狞地绷住身体,血液快速地流动,叫嚣着逃跑。锡林却把腿分得更开,让在场的战士看得更清楚。

    昆廷再次把分身送进去,甬道重新包裹住勃起的粗硬形状,迎接毫不留情地强烈攻伐!性器把刚刻了图腾的肉芽辗得变形,深处的媚肉痛苦而愉悦地绞在一起,与肉粒一起颤栗着喷出浓浓肠液!

    “哈、啊啊啊……!大、人呜啊…昆廷大人……啊啊啊…主、人……”

    锡林仰着头以索求更多氧气去支撑承受贯穿的身躯,肌肉与骨骼仿佛都在穿凿中散了架,支离破碎地消失,神经末梢散发着蒙胧的火,蔓延至神经中枢,没有了身体,精神掉落浩瀚无边的色欲之海。

    昆廷将透明的肠液撞成白浊,让高温的肉壁将白浊再次燃成黏答的湿液,性器在灼热的黏湿中推进,凿向更深处的缝隙,经由肉体的完全结合,把满盈的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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