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快感在在体内积累、发酵、然后随着下一次的凿穿而卷起更汹涌的情火!
海卢森看了一眼幻影里的两名青年,然后冷笑着对身上又舔又咬的男人骂道:“你的床技跟只野狗一样差!”
“而你是只高傲难搞,又令人心醉的野猫。”
海卢森听见一丝很轻的无奈叹息,是昆廷的声音。
海卢森刚想吻下去,“叶迦”的脸又发生了变化,拉蒙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出现眼前,吓得海卢森差点把他拍飞出去。
海卢森把没大没小想跟着咬自己的“弟弟”推开,“拉蒙”顺势张开光翅,与哥哥牵手旋舞,他们的身体一个向左斜倾,一个向右斜倾,唯有紧握的手是重心支点,然后回步,从酒后乱情的幻境跃到另一个场景。
乐曲愈来愈激烈,像遇到寒冰的烈火,一触即发;沸腾,让人心惊。两对光翅剧烈地张展着,一对大,一对小。“拉蒙”的光翅大得可以把他整个人包围起来,而海卢森的光翅却像是把属于孩子的翅膀强插在成年人背上,违和而怪诞。
他们在旋转间看着彼此的脸,同样的金发蓝瞳,脸容却毫不相似。拉蒙是另一位妃子的孩子,眼尾上扬的弧线带着清澈和纯真。海卢森实在痛恨昆廷把假人弄得这样真实。
顶着纯良的弟弟的脸,“拉蒙”用手指抠挖他松软而毫无遮掩的后穴,恶劣地把埋在体内的徽章扯出一截,棱角勾出细嫰的艳红媚肉,他用两指细细揉捏,弄得海卢森浑身发软,只能憋屈地靠在他身上,由弟弟领舞,“拉蒙”玩够了才松手,同时把徽章塞回去,尾指勾起陷进沟里的光绳,重重一弹。
“啊…呃啊啊……!”
晶莹的淫液“噗呲”地喷出来,像沿着红珊瑚的珍珠颗颗落下。
“皇兄,你说你的屁股像不像刚刚被榨过汁的红石榴?”
“畜牲……”海卢森有气无力地忿忿骂道,他和拉蒙小时候的关系好,拉蒙都是直呼名字或者叫哥哥,按照礼仪唤他皇兄少之又少。
“拉蒙”放过快被玩坏的屁股,一手包裹硕大的阴茎,另一手把抖得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掰开湿润的臀瓣,贴着灼热硬挺的阳物。
海卢森把双臂缠在“弟弟”的脖颈上,任他踩着漆黑独自起舞,再跃到遥远的某个场景,“海卢森,你是我尊敬的兄长,我们小的时候整天斗嘴,但从没真正吵过架,生过对方的气。我们只是政见相左,但依然是兄弟,为什麽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谈话?”
说话间,“拉蒙”大胆地落到幻影之中,皇帝陛下的御前,海卢森听见自己在殿前议政的声音,有一些提先拉拢的执政官在帮腔,殿前大多是支持的声音,但他一直未有听见父皇开腔。
“拉蒙”托着他的腰让他向后弯,海卢森弯下腰时对上父皇居高临下的深沉脸庞,充满威严,铁血,冷静得接近无情的理智,看起来那麽阴沉,彷佛连日轮神只莅临都无法令他露出笑靥。
从他开始学习政事不久,海卢森就一直顶着这样的压力与父皇相处。
“拉蒙”却还十分得意地在他耳边嘿嘿地笑,“看,父皇正在看我们两兄弟欢好呢。哥哥你兴奋吗?”
明知一切都是假的,海卢森咬唇挣扎起来。父皇,大臣们,侍卫……灼灼视线彷佛要将他刺穿。
“哥哥别害羞啊,你的身体比宝石更能让人沉沦……”
“拉蒙”的话迟疑地停下来,只见高台上执政期间只有君臣从不偏私的严正皇帝突然露出个微笑,像冰山被春风拂动,化成润物无声的涓流。
海卢森一愣,刹那间他以为这个难得的笑容是父皇对自己的肯定和褒扬,下个瞬间他才有某种感应般回过头,只见刚满十岁的拉蒙满脸污泥,玩得欢快地误闯了议政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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