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楚,狠狠把蛇摔到地上!
调教有素的猎鹰一下子将蝰蛇视为主人的敌人,飞扑过去撕啄灵活的毒蛇,海卢森气息粗糙地上床,骑在男宠身上,习惯握剑的手强硬地捉住男宠的腰,肉刃对准淌血的穴口一下子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
“要、要坏了…殿下、要坏了……轻、点啊啊啊……!”
海卢森充耳不闻地像打桩机般穿凿着,“啪啪”的水泽声充满寝室,一种偏执魔怔的诡异光芒在他眼里闪烁。
只有贯穿别人才能让他性奋起来,只是单是性侵不足够,那就使用鞭子、猛兽撕碎他,更血腥更刺激--如果这样还不足够的话,就杀掉他。
“咕、呃啊……!殿……”
海卢森魔征地掐住男宠的脖子,下身更加大力地疯狂抽插。
与屍体做爱,总比在那只金眸魔子的亵玩下达到高潮要好。
曜国王子,能嗜血,不能嗜痛;只能朝向白昼,不能朝向黑夜。
他是……曜国的王者。
海卢森低吼一声,加速冲刺,身下的少年被体液与血沾满身体,破烂曲折地躺在染血的丝绸上,他对王子的爱和恨,极乐和痛苦都被模糊,知觉和生命仿佛都在流逝。清泪却在这时从空洞无神的眼角滑下,男宠艰难地抠出被蛇弄得支离破碎的声音,“殿、殿下……不要这样…奴儿会很好、很好的伺候您的……求您对奴儿、温柔一点……”
海卢森怔住看着血气芬芳的男宠,垂头不止地低低笑了几声。
“行啊,那你使我安眠。”像那只可憎的魔子一样……
让他不用在闭上眼後都感受到白昼的灼烈,刺眼得无法入梦。
给他在父皇、老师、挚友、弟弟……举国上下皆信奉敬拜日轮神祗,孤立无援的处境中有一个喘息的空隙。
“那我就不必每天传召你们,在床上累得要死好不容易才能睡下。”
“我豢养你们,是让你们侍寝。”冷绝的嗓音一片片吐出,“你无法让我安寝,难道罪不当罚吗?”
男宠撑大灰颓的眼,虚弱而惶惑地念出日轮神祗的训诲:“……在光明中入睡…安祥才能长伴左右……”
只有对背离了日轮神只的人来说,光明才是地狱……
海卢森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俊美的脸庞一片狰狞,犹如血泣。
倏忽,一股熟悉的烧灼传出。海卢森吃痛地双手捂住脑袋。他听见庞杂的声音。
“--不要白费气力了!对现在的你来说,阳光就是会使你的眼睛腐烂的毒,还没发现吗,你的眼球已经被太阳的锋芒刺破了。”
恶毒的讥笑充满脑袋。
“你的眼坏了,所以像个瞎子一样茫然无知!灼痛和染黑的金发,都是被恶魔寄生的迹象。”
徒然,恶魔降临。
脑袋像被烧红的烙铁烙过般,海卢森红着眼地把虚弱不堪的男宠摔下床,跟刚才的蝰蛇无异,男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肢体像要碎掉般一动不动地躺在利喙沾血的鹰面前。
海卢森这下摔人摔出很大的动静,在外值班的炽骑听见後顾不得无礼地冲了进来,就见一向沉稳果决的皇太子跪在床上,痛苦地抱住脑袋,马上就抬步冲过去察看,结果没迈出两步,床上狼狈万分的王子便抬起头,渗着血光的目光穿过凌乱发丝直直射过来,血丝尽现,吓人至极。
“把他拖出去!你也是,没我的命令不准接近!”
一身漆黑的高大炽骑沉默地看着他,行礼应下。他把海卢森的鹰也带走了,寝室剩下海卢森一人,他才狰狞咆哮,“暗母神离死期不远了!凭祂遗留下来的使徒,以为你也配支配王子的身体吗?!”
寒气和恶意浓烈的声音从庞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