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后穴的淫液太多止不住,总有天会惹您嫌弃。”
锡林珍重地抱着纤瘦的少年走远。
却禁不住耳力太好的南兹:“…………”
ヽ(#Д′)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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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的晨课时间,锡林没有再出现,只有费迪南来视察过一转,确保六名教官之间协调得没有问题便回去了。
南兹规定归他管辖的五队在天未亮时便到广场集合,同时集合的还有约翰教官和容河教官。南兹是守卫军中的士兵长,出于对两位分团长的尊敬,他把广场的位置让出来,带着三十名预备役凌晨上山,顺道锻练体魄。
南兹把玩着小刀,懒闲而轻松地踩上嶙峋陡峭的石块,同时在耳边发出一下石块松脱的声响时伸手一揪,捉住了差点滑倒的昆廷。
天色还暗,南兹为了训练预备役的感官,还不许他们点灯,因此南兹一下子的特殊关照并没有太多预备役注意到。但南兹与锡林不同,对他来说被人看见了又怎样,结果已经注定了,不论昆廷如何收敛锋芒,在不久的将来他必然会踏入圣岛接受册封,莅临在万人景仰的殿堂上,而那些忌惮他,蔑视他的目光,再也到达不了他的身边。
既然是这样,有什麽好怕的。
更别提,因为他的经验尚浅,分到他这队的预备役都是资质较差的,这些人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
南兹不屑地扯扯嘴角,很轻地“啧”了声。
昆廷抬头,灰蓝的湿冷雾光镀在他的眸子上,让那抹金色泛起别样的光晕。南兹在这双眸里察觉出一丝不轻松来,顿时拽拽地哼笑了声,“呵。”
昆廷看了眼不刺人就浑身不舒服的年轻教官,抽出手继续上山。
南兹双手插着裤袋,懒散地跟在他后面,眼神却像把锋利的刀子。
南兹毫不怜惜地给预备役选了条尤其陡峻的山路,等预备役好不容易爬上按近岛峰的位置,天边已经泛起乳白的晨曦,他们往下俯瞰,竟从茂密的梤木树荫间看到广场上的淫乱景色,叫一个个少年们目瞪口呆,移不开眼。
“你们也想像他们那样?”南兹冷不防出声,不屑地让没见过大场面的小家伙们回过神。
尽管只是镇魂使预备役,但眼里燃起的征服欲强烈得遮掩不住。
“切,行啊。今天不一对一切磋搏击术了,你们全部一起上,有谁能制服我五秒以上,我就给你们没有限制地从头到脚玩一遍。”
年轻的黑发教官不可一世的说出赌约,身上的那股戾气藏也藏不住。就凭这群毛没长齐的烂芽叶也想上他?
在这里,在这个岛上唯一能让他屈服,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的只有一个人。南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昆廷。
他唯一想要被上的人偏偏不肯上他。
哼。
刚才傲气十足的年轻人顿时泄气,委屈得没有法子,耸拉着大狼尾转过身生闷气。
南兹转身的瞬间,一个拳头迅速地砸向他,南兹头也不回,冷冷一哼,手刃像铁剑般悍然击在预备役的后颈上。
原本一直对剑术和搏击术的意兴不高的少年抱团围殴南兹,不到数十秒又有一人倒下,又过了数十秒,又有一个倒下……
原本心里暗暗含着几分瞧不起南兹态度轻佻又暴躁的预备役经过几轮,才深切发现这名年轻黑发教官的恐怖实力……
这条疯狗出手时他妈的甚至比教官长还狠辣。
同一记攻击,锡林教官长只有格挡或防御,南兹却会看准他们暴露出来的弱点,把他们揍得痛得死去活来。教官长出手在他们身上留下的顶多是钝痛,在地上滚两下就没事了,但南兹每次瞄准的都是膕窝、胫骨、喉咙这种最为脆弱的部位,那种尖锐辗压的锥痛简直痛得让人想哭也哭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