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之者(初吻)

求不满地待在作风冰冷刻板的军中吗?”昆廷本已停下的手又恶劣地摩擦起来,想起锡林在十二岁离开奴隶之岛,直到二十三岁时才进军,中间隔着十年的空白期。

    “哈啊……!谢谢您的仁慈…大人,我、嗯我的父母都是东垣明阑城葛家的家臣,因此、我也……从小在葛家长大…事奉年幼的公子……”

    昆廷从锡林身上起来,炙热的身躯顿时失了依偎,锡林散着热气,浑身湿漉漉地软瘫在地上,饥渴地咬唇扭腰,眸光银灰的眼看着重新回来的少年,色泽冷寂而迷乱。

    “……嗯、大人……”

    “我给你涂点药膏。”他的脸上一派淡定,手指却坏心眼地折磨起大汗淋漓的可怜战士,锡林像脱水的鱼在跳动,鱼鳞不断磨擦着乾旱而燥热的沙漠。

    “哈啊、哈啊、哈…哈……!”锡林的银发凌乱地沾在脸庞和脖颈上,厚唇不断张合,大口喘息着,艰难地问:“…大人,您……”

    昆廷俯下身,俊美的脸庞贴近散着高温的胸膛,用嘴含住那颗小东西,话音有些模煳变调,变得风情而撩人,“……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你,你身为东垣守卫军将领,军功累累,成绩斐然,为什麽到现在还没有找到镇魂官立契。”锡林当时没有回答,用沉默来回避过去了。

    “这便是原因吗?”

    “…是……啊哈!”

    “那为什麽要跟我说这麽多?”昆廷突然恶劣地抬手捂住锡林呻吟不止的嘴,居高临下地俯看他,唇边的弧度彷佛带着丝丝讽刺。

    锡林一直仰看着金眸的少年,虔敬而深挚,不论什麽时候他看昆廷的眼神都是这样。等到昆廷松开手,他才用嘶哑的声音沉沉地说:“您是问我为什麽不瞒住其他兄弟的档案吗?”

    “告诫我战士的慾望是罪孽的我的老师,还曾经身体力行地教导过我一个道理,要是战士有幸获得镇魂官的宠爱,是我们毕生最大的荣耀,要是得不到,我们的幸福则变成撮合镇魂官和其他适合的战士立契,相守一生。这是战士爱镇魂官的方法。”

    “高尚的品格,没有掺入丁点嫉妒和占有欲。”嘴上这样说着,昆廷却流露出溷杂着无趣的冰冷,他接着为锡林的各个敏感处上药,重新点燃还没来得及冷却的身躯。

    “呜啊……!”锡林的腰受刺激地往上一弹,躯壳和精神都被熟悉至极的慾火占据,弹唱,熊熊地燃烧着他,他的银眸卷火,脸上划出个溷杂绝望和嘲讽的冷笑,“不是的,大人……这是最卑劣的私慾啊,这只是啊哈…!只是廉价的自我陶醉…没有任何价值。没有…没有战士会拒绝镇魂官的爱,镇魂官大人的爱情从来不需要残缺的战士来帮助、呃啊啊啊……!”

    “我们只是为了从自欺欺人的假象中获取一点慰藉和快乐、哈啊…啊啊啊啊啊--!!”

    锡林浑身绷至最紧,脚趾卷曲得发白,抠住地板的手臂青筋暴起,硬生生刻下几道割痕,想要高潮的电流窜过全身,汹涌地聚在昂扬怒勃的性器上,呈现出苦苦抑压的紫红色。他坚持用溷杂痛苦和愉悦的眼看着昆廷,被慾火逼得失去理智的疯狂在眸底蔓延,却依然无怨无悔,坦诚无欺。

    昆廷的冷淡和没有动容与之相比形成强烈反差,“我有点想会会你的老师了。”他的语间透着淡淡嘲讽,“他毫无底线地神化镇魂官,却永远用最大的恶意猜度战士。”

    “我想这和他自身的前半生经历有关。但不论如何,作为你的老师,他没有正确地培育你长大--”

    “不是、不是…这样的……”一直无条件认同昆廷的锡林却在这刻急切地反驳,他想要摆脱失控的性慾地徒劳摇头,脑袋的神经中像有千万只火蚁一口气钻进来,肆意噬咬,红铜般深红灼人的色泽从血管蔓延攀至赤裸的雄躯,四肢无力地扭动,冷硬的脸庞终于崩溃,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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