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狩猎者反被闇影吞噬,无声无息,失去呼吸,营造出一种触目惊心的残酷感。
锡林的头颅被束缚带往后扯,脖颈划出绷紧而极有力量的弧度,他徒劳地张嘴获取氧气,努力适应愈发强烈的窒息感。
“咳、啊……”
一声掺着痛苦的轻喃从流着银液的嘴边逸出。
“……这、是……”锡林控制着彷佛不属于自己的僵硬喉咙发音,倏然闇暗之蛇的信子探到耳边,妖娆地轻复上去,最后游到锡林的眼前,温柔而残忍地夺去他的视线和听觉。
战士的意识坠进邪咒的一片污秽中,传入耳里的只有寂静。他陷入一种即使再聚精会神也无法感知外界的怪异状态,这层削弱五感的隔阂便是咒邪的独有效果之一。
不能动弹,无法视物,迫使锡林把所有注意力放到空虚饥渴的下身。昆廷纤瘦的腿踏在固定台上,不经意擦过被分开的股间深沟,特殊服的光滑冰凉质感和少年的体温刺激着穴边的摺皱,颤抖着吐出一点浊液。
光是一下无心的刮弄便敏感成这样,锡林不能自拔般痴痴扬起常年下陷的厚唇,狂热而亢奋地渴求痛入骨髓的残暴极乐。
“回神。”
昆廷已经从固然台下来,绕到魁梧肃杀的战士前面,凝视着他难看的痴笑,用指腹温和地擦拭他嘴角的唾液。
锡林艰难而急切地动脑袋,像忠犬般拱了拱主人的手,“是磁力…昆廷大人……”
木屋看似简陋无奇,实则各处都浓缩着高端军部技术。为了方便战士悬吊放置和凌空挨操,木天花板下是整块宇宙矿石碎片,因为堪称恐怖的磁力甚至一度被列入军方武器。
得到的答案与心里的猜测吻合,昆廷退后一步,金色的眸子欣赏眼前的景色。
锡林的耳目被封,颈间的短闇绳扯住被捆绑在背后的双手,迫使战士后仰头颅,他的两腿则被悬空地掰至最开,筋肉纠结壮硕的身躯被曲折成眉月般的弧度,几近凌空,只有肌理分明的腹肌和阴茎前端碰到金属固定台,呈现似稳欲塌的拉锯感。
邪咒束缚带以不断交叉的缠法绕过锡林的脖颈、胸部、腹肌、和四肢,由于邪咒的性质不像绳索般需要绑结,纸片般若的稠黑薄带在视觉上更像妖异的纹身。
“你像远古时代中,被蛇人用来祭祀的精灵,锡林。”昆廷轻喃,对不知道能不能听见的战士说。
昆廷从半人高的金属推车上拿起取出下件道具,一个中空的阳具模,输液软胶管,和一包战士常用的电解质流液。
750毫升,相等于一整瓶西垣人最爱的葡萄酒。
昆廷利用软管把流液输入战士的膀胱。虽然锡林曾用自身向他示范技巧和如何把握推进尿道的力度和深道,但第一次实战,昆廷的手法显得谨慎而生疏,最初的时候因为力度拿捏得不准确,软管的头迟迟未必插进紧致的尿道,昆廷只能用指尖强行挖开铃口,插入的过程亦因准头不对而刮到尿道的管内组织。
锡林时而会因钻痛而颤栗绷紧。甘愿丧失身体行动力,全然交给一名毫无经验的少年主宰的这份信心和勇气,让昆廷不解又感到被取悦。
要是他玩坏了战士的尿道,导致他一生只能痛苦地滴着血尿,或者在肚子开洞插管,锡林会怎样反应?暴怒、悲愤、杀了他,还是并不在乎的无动于衷。
一名嗜虐的罪人,忍受到至极又会如何?
昆廷揉捏了下涨红的阴茎,在灌注完整包流液后拍拍锡林微鼓的肚子,把软管的另一头穿过有个细洞的阳具,用一枚细小的配件卡住,确保不会掉下,随即把阳具抵在锡林的唇上。
一下子明白是什麽来的锡林顺从地张嘴,扩张深喉。
末了昆廷擦去锡林满额的汗,摩挲他带着些许胡渣的刚厉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