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极度快乐之间,彻底迷失。
李思平嘶吼一声,将阳具插入少女身体的最深处,顶着初次绽放的花心,突突着射了精。
「唔……」程璐感受到了男子性器射精前的急剧膨胀,她紧紧搂住李思平的脖子,将脸贴在他的耳畔,头晕目眩,就连呼吸都暂停了片刻,过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它……要出来了……」程璐细细的呻吟着,感受着体内的充实如潮水般退去,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满足,是自己的身体降服了这个坏东西,她搂着李思平的脖子轻声呢喃:「好哥哥……喜欢吗……」
「喜欢!」李思平心累无比,相比与继母和凌老师的性爱,和程璐的这次性爱可以说是无比辛苦,不过看到怀中少女娇俏可人的模样,和两人身下那团殷红,疼惜和爱怜涌上心头,暖暖的爱意弥漫开来,他紧紧的抱住程璐,在她汗津津的身体上温柔抚慰。
「嗯,你……喜欢就好……」程璐强忍着羞意,仰起头看着刚刚夺走自己处女之身的男子,心中充满了依恋。
她从来没这么近端详过他,三年高中同学,两年同桌,她还是无法了解他的全部,虽然不止一次幻想过他,但真的变成了现实,却又那么的虚幻和不真实。
程璐看得极认真,她想记住这一刻的每一个细节。
李思平被她看得发毛,低头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说道:「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你……」程璐羞赧一笑,「还是你说得对,真的发生了,感觉就真的不一样了……」
「嗯,放心吧,我会负责的!」
「说什么呢?」程璐笑着摇了摇头,「谁用你负责了?你就当这是借钱的抵押,或者利息……」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程璐莫名有些伤感,「再说你能怎么负责?娶我么?我想都不敢想……」
「为什么?」
「别自欺欺人了,你要真能娶我,怕不是早就睡了我了,还用我主动?」程璐洒然一笑,「未来你找不到老婆了,可以来找我,我将就将就着,备不住能救你于水火!那之前,咱俩还是做好朋友吧!」
「净瞎扯,什么朋友能做这种事儿?」李思平接受不了,他一直坚守原则,就是怕一旦过了界,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纯粹了,而今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要勇敢面对。
「那就看你怎么想了」,程璐挣扎着要起身,却疼的龇牙咧嘴,无奈的伸手指着远处的手包,「嘶……我包里有纸巾,你帮我拿来,我擦擦……」
李思平赶紧拿过手包,找出里面的湿巾递给程璐,看着地上那一摊殷红,说道:「这个东西……是不是得剪下来留着?」
「留着干嘛?做定情信物啊?」程璐白了他一眼,「一会儿我投个毛巾擦掉,以后还得拍照呢!」
「嘿嘿……我就是觉得,挺有纪念意义的,古人不都把这个东西留着么?」
李思平有些不好意思,他确实不懂这些东西,从来没研究过,也没往深了想过。
「人家古人是新婚之夜放个白绫,你这是块布景,那能一样啊?」程璐都无语了,「再说了,什么年代了,留这么个东西,血糊糊的,恶心不恶心啊!」
「那好吧,你别沾水了,我去投毛巾!」李思平拿出湿巾给自己擦了擦,心说在家都是两个女人帮自己舔干净的,这会儿只能自力更生了。
他套上裤子去打水,这边程璐擦拭干净了自己,看着布上的一摊嫣红失了会儿神,这才忍着疼痛撑着起身,穿好了衣服,接着把那几件情趣内衣收好,塞进一个塑料袋里。
「不留着拍照的吗?」李思平吭哧吭哧的擦着布景帆布,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蠢死你得了,你真希望我穿成这样拍照啊?」程璐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