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我刚刚完成毕业答辩,那是他们俩第一次那么和谐地并肩站在一起,我也再一次真正地接受了项逸。那晚我带着用自己创业的第一桶金给妈买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随手给项逸挑了一条领带,项逸他居然哭了。”
“我很无措心情也很复杂,直到半夜都无法平复就到沙滩上散步,她应当没想到大半夜的我会在那,跳下来时看见我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脸上都是血,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和表情……”
“好了,别说了,”李止白发觉男人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我不该问的。”
项书墨低低地说:“你该问,你有权利问。”
“后来我才知道,当晚妈是撞见了项逸跟别人上了床。安排好一切之后我就回国接受了心理治疗,长时间的治疗使得我的病情逐渐稳定并不影响生活,只是对性方面并不感兴趣甚至带有厌恶的情绪。我不想再跟项逸有任何牵扯就在外面自己找了份工作,但是项家大儿子的身份如影随形地跟着我,随之而来的就是病情的反复和对性爱的极度渴求。”
“我试着用运动排解但是并没有效果,也试过找床伴,但是最终都因为我内心的排斥而无疾而终。”
“然后你就在T上发现了我?”
“是,你符合我对性伴侣的一切幻想,但是我始终认为我还是排斥肉体的接触,所以刚开始并没有想见你的想法,那次二号线的偶遇实属巧合。”
“你应该是刚做过全身散发都着性爱过后欢愉的气息,”项书墨带着眷恋的神色抚过他的腰际,在他的脖间轻嗅,“我一眼就认出了你,通过这里。”
说着他捏了捏李止白的臀侧。
“变态!”李止白气得瞪大了双眼骂道。
“嗯,我是。”
“我克制不住自己靠近你,我想像现在一样抱着你,想看你软在我的怀里……所以我就这么做了。”项书墨的声音低沉又带着感冒的沙哑,气音格外撩人。
“怎么硬了?”
项书墨的大腿前侧被半硬的性器抵住,他轻蹭了两下身下的人就开始猛烈地挣扎起来。
“我才没有!你别瞎说。”李止白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