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用粗糙的舌面刮过再狠狠一吸,他把水淋淋的乳首吐了出来,被吮得嫣红的乳尖悄然挺立起来。项书墨大掌一并粗暴地蹂躏起来,他操弄得越来越快,两颗囊袋打在穴口又泛起一阵酸慰,李止白身子一抖小穴猛地一缩。
项书墨被夹得头皮发麻,他咬紧后槽牙深深一挺,后背肌肉瞬时紧绷起来一大股精液射在甬道深处。他慢慢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小穴张着小口来不及收缩,浓稠的乳白色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嫣红加上白灼的视觉冲击让项书墨下腹一紧。
李止白红着眼眶勉强撑起酸软的身子,见项书墨身下又有抬头的迹象,吓得手脚并用地爬下床,项书墨长臂一展将人捞了回来:“去哪?”
李止白垂着头默不作声,吮吸出来的红痕,腰上腿间暧昧的指印,胯下湿漉漉水迹将耻毛都粘得亮晶晶的,他甚至感受到后穴的液体流到了项书墨的大腿上,他看着乱七八糟的自己突然挣扎起来。长时间的性爱让他丧失了力气,根本无法从项书墨的禁锢中逃脱出来,项书墨好笑地看着落入陷阱的兔子兀自反抗的样子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臂。
突然推开了面前健硕的胸膛,李止白愣了一愣,他赤裸地站在床边直直地看着项书墨,李止白眉眼低垂神色复杂:“我不是gay。”
他没有勇气抬头去看项书墨的反应,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