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
余白怔了怔,发现他是认真这么说的。她刚刚还觉得这话题有点孕妇不宜,直到听见他这几句话,竟让她有些感动。
“那你呢?你看过吗?”唐宁见她不说话,又来逗她。
余白老实回忆:“也是念大学的时候看过,同寝室一个女生下的片子。我们几个人一起躲在床上,拉了床帘,一边看一边讨论,说这男的怎么这么丑,这女的叫得好假,还有这胸是隆的吧,要不要这么敬业,拍这么小制作的片子能不能把整容的钱赚回来啊?”
唐宁听得哈哈大笑,说 :“你们寝室的黄品源水平也太差了吧,就不能下几部好点的吗?”
余白不屑道:“你们男的不懂,女人喜欢看的根本不是这种啪啪啪。”
“那女人喜欢看哪种啪?”唐宁真心求教。
“比如《荆棘鸟》里的 Ralph 去岛上找 Maggie,《冷山》里 Nicole Kidman 和 Jude Law 过的那一夜,”余白一时间只能想起这两场叫她印象深刻的床戏,“几年几十年的故事铺垫到那里,两个人之间每一次对视,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有意思的,所有的等待,思念,高兴,难过,都在里面了,看的时候就觉得脑子都麻了……”
唐宁听着,忽然打断她道:“我珍藏了一部差不多的,想不想看啊?”
余白皱眉,觉得自己又错信了他一回,这人怎么就高尚不到三秒呢?
唐宁抬抬眉毛,还在继续安利:“男优挺帅的,女优胸是真的,叫得也不假。”
余白总算猜到他说的是哪部了,后来再也不看,原来是改自导自演了。
唐宁看她变脸,赶紧打岔:“你别急啊,咱们先把正经事干了……”说完便探身从床头拿过记胎动的小册子,以及绘本《owl moon》,开始每天晚上的固定节目。
闹钟设了定时,他一只大手把着她微隆的腹部,让她躺在那儿,给她念着故事。
床头灯光柔和,窗外传来细密的雨声,余白伸手摸摸他的脑袋,觉得自己想要的都在眼前了。
只可惜天气比较奇怪,距离惊蛰尚有大半个月,这一场冬雨却是越下越大。而且,不光下雨,居然还打起雷来了。雷声在天际隆隆地滚过,虽然低沉,传得却很远。肚子里那位大概也听到了这个声音,连着动了好几下。
唐宁低头画正字,余白跟他玩笑,说:“肯定是今晚发誓的人太多了……”
唐宁听见她这么说,才想起来今天是情人节。虽然他们一向不大重视这种节日,但她既然说起来,他还是有些歉意,自己居然什么表示都没有。
余白根本不是那个意思,早已经想到别处去了,忽然看着他问:“你上次代理的那个涉黄的案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唐宁不懂她为什么提起那件事,但还是回忆了一下,答:“案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