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挂断了电话,倒在床上搂着卜夏接着睡。
临近中午了,江持才再次醒了过来,而他怀里的卜夏呼吸依旧很沉。江持看着卜夏觉得他这几天好像消瘦不少,昨晚的种种又钻进他的脑袋里。他好像也突然对这种醉生梦死,脑袋空空只是做爱的生活有了些向往。但他想不通衣食无忧的卜夏平日里也就经营一个咖啡店,会有什么事让他表现如此异常。他想起来昨晚自己又困又累,好像都没有给卜夏清理,便下了床去洗手间取回几条湿毛巾。
江持掰开了卜夏的臀肉,探进去一根手指去轻轻抠挖,自己的精液好像经过一夜变得有些粘腻,以至于全堵在洞口了。他又用湿毛巾擦了擦。
“持哥,你在干什么?”
卜夏醒了过来,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去看江持。
江持仍埋头给他清理着,他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又听到卜夏说:“还做吗,持哥?”
这话让江持的手瞬间僵住,简直五雷轰顶。他江持在过去几年里究竟做了些什么,竟让卜夏坚持不懈地认为,他与他之间只剩下性爱了。
在与卜夏重逢之前,他洁身自好、男女不近,是卜夏让他有了对爱情的向往,有了想同一个人携手一生的信仰,让他可以坚定地去为一个人放弃自己曾经最看重的东西。可到如今成了什么,卜夏觉得自己把他当成了泄欲工具,自己对他的爱竟全盘否决了。
所以他才会在这十几个夜晚,疯狂地勾引他。
江持觉得自己从未蒙受过如此莫名的侮辱。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毛巾“啪”地摔在地上。
“你当我是什么?”
江持给自己披上睡袍,便匆匆下楼了。
坐在床上的卜夏有些懵,他动了动腿,觉得有些疼,可能是昨晚被压得太久了。不用说江持,就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这些天的行为了。
是用性爱来麻木自己对未来东窗事发的恐惧吗?是吧。
是想通过在江持身下打开腿任操来让他怜悯自己吗?也许是吧。
卜夏知道江持生气了,而他这次不再是无名之火了。是他口不择言,是他自己什么都不肯和江持讲,是他每天晚上不顾江持多么疲惫都要撩拨他,还要在今早给江持戴上一顶“种马”的帽子。
他裸着全身也下了楼,看见江持在酒柜边给自己调了一杯威士忌,独自喝着。 他走到他身后,从后面拥住了江持,下巴抵在江持肩上,嗫嚅道:“这次是我错了,是我胡说,是我没睡醒才胡说的。”
江持放下酒杯,回过身发现卜夏竟然不着一丝衣褛。
“你干什么不穿衣服?”他急忙脱了自己的睡袍给卜夏披上了。
卜夏揽上他的脖子,心里清楚江持这次大概是牢骚多于生气。他贴着江持温暖的胸膛,像只猫一样蜷缩在主人怀里。
江持无法推开这样的卜夏,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了卜夏的腰间。
“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为什么连我都不能知道,”江持的声音多了些无奈,卜夏不肯说,他也真的不想再逼问了。
卜夏将他搂得更紧了,好像每想到当初做的那个决定,他就要马上失去江持一样。
“你以后也许会知道……”卜夏缩在他的怀抱里,声音几不可闻。
当然不知道最好。
江持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叹了口气说:“好了,好了,我不问了,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江持松开了卜夏,掰过他的脸仔细地去看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什么时候连卜夏都如此难以读懂了?
江持拿过身边的酒杯,喝了一口威士忌,那股酒精带来的热气顺着他的喉咙直冲进他的胃里。
江持瞄了一眼卜夏,见他盯着自己的酒杯,他笑着问:“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