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增加青年们的施虐欲。打得软颤的臀肉被拢在掌内捏揉,男人红着眼睛想寻求另一个人的帮助:“真的好疼,我以后再也不会迟的……”
沈芳延将他上半身抱在怀里,丰厚的唇被咬住,舌尖被叼住吮吸,甚至被舔过口腔的嫩肉,交错间涎水染得嘴唇晶莹一片。另一个青年难以掩饰嫉妒与怒气,伸手探到腿心用力拧下,果然看见男人惊恐挣动,两人唇齿分开。
“妈的,我就说不让你出去,骚味被野狗闻到了吧?他知不知道你屄都被我们肏烂了?”林殊思绪还在想男人被追着要联系方式时的样子,早就说要关就别给什么可笑的空间了,万一被不知道哪里的野狗逮着搞了穴他绝对要杀了那人,再把男人手脚断了拷床上。
赵庆挣动过后就很乖巧的打开大腿了,这些年他被教的很好,甚至感觉是自己做错事了,忍着臀部的疼痛发烫,去贴青年白皙的面庞:“老公……我的屄只给老公们肏的,不给别人……”
他那处雌穴已经久经人事了明明,却除了红腻了些,依旧看起来与身材不符的娇小生涩,像个饱满的小馒头,湿漉漉的透着水色。
被哄的舒心了些,青年揉了揉那软屄,那肉屄早就吃足了教育,敏感又会讨人欢心,只随便揉两下就晓得流水的。男人再乖巧也有羞耻心,低着头任由青年玩弄腿心,只有蜜色的身躯因为畏惧与屈辱在颤抖。
“现在晓得怕了?那别人跟你搭话,为什么不躲呢?”沈芳延缱绻的吻着男人的眼睛与鼻梁,手指却强硬的塞进男人的口腔,如性交般深捅进他的咽喉,惹得男人呛咳起来。
林殊懒得和他一样多废话,今天估计是要一起玩了,他本就不爽,动作也就跟着更粗鲁起来。青年紫黑粗壮的阴茎贴着软红的屄肉,兽性本能般直冲撞进穴腔。
那雌穴吃得很困难,艳红的穴肉被撑的绷紧,男人大腿绷紧,大口喘气想要放松身体。他实在太害怕被肏坏到失禁,穴里滴滴拉拉被精液撑得滴漏的样子了,甚至自我放弃般扯出僵硬的微笑夸赞身上的青年寻求疼惜:“老公的鸡巴好大……骚屄会好好伺候老公的肉棒……”
这已经是自轻自贱到极致的了,可伴随着的是呼吸被撞碎。百般的讨好并没有起作用,青年把瑟缩潮泞的肉屄当成了个没有什么的鸡巴套子,忽略了男人痛苦的呜咽,疯狂的向内顶入。
紧实的腹肌被顶出异壮的突起,男人难以忍住眼中的泪水,哽咽着想要蜷起腿躲避毫不留情的进出,却被身后的青年掐住了小腿,随即背脊僵硬的感觉到了后穴被抵住。
他真的吓得都不晓得开口求了,整个僵着,当沈芳延慢慢往里顶的时候才发出惊恐的呜鸣:“不要!不要一起,不要一起!”
身后的青年端着温柔的假脸皮,微微蹙着眉,好像在看无理取闹的孩子。“可是,屄已经被肏了对不对,屁眼不给弄的话,那就只能一起肏你的屄了哦。”
看见男人愣后发出崩溃的哭声做出默许的动作,他甚至扬起了嘴角,一寸一寸的挤进了肉洞。两根尺寸过人的鸡巴隔着薄薄的肉膜贴在一快,青年们难以克制竞争的本能开始作祟,最终吃苦的只有一个。
男人捂着几乎要被捅破的肚子哀苦,趴着他身上的两头兽却把他的哭当成斗争的氛围,在两口穴中肆虐,连空气里全是肉欲腥甜。
青年们发起疯来求饶是最没有用的,男人垂着脑袋,到后面甚至都没有力气哭了,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自己的一切都只能由他可笑的“老公们”支配,用下体为他们当精盆就是他唯一的作用。
“不是嫌无聊吗?那生个孩子,等你还想往外面跑的话就把他掐死,好不好?”肉穴里被摩擦得滚烫,男人大口呼着气,双眼放空,眯起眼努力听想听清楚林殊的话。
红肿的臀丘又被用力掴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