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失守得厉害,丰沛的汁水淌得那大腿根都是一片湿泞,明明肉屄这样子淫浪,它的主人却又是端出那副欲拒还迎,颇不情愿的良家模样,脖颈都泛着薄红,要不是腿被压着,想必又是要欲盖弥彰的闭紧。
当然,雌穴如此充分的暴露出欢迎意愿后,它所受到的温柔便也宣告着落下帷幕。青年舔吻过赵庆颈间,就在他沉溺在柔情中时,那根尺寸堪称狞恶的东西就横冲直撞地破开了穴径。男人甚至被顶得一下子闭过气去,眼睛忍不住微微翻白,那隐匿的肉屄口此时撑得鲜红欲滴,谄媚至极的吮紧肉棍,生怕再叫它吃罪。
可惜显然不能如其所愿,那软穴没能再有缓冲的时间,连续狠厉的顶撞叫它门户大敞,赵庆后背被抵死在沙发上,双腿被青年拉至腰间环住,却仍被过分的力道顶的东倒西歪,过分的刺激让那穴儿也慌了神,瑟缩着乱七八糟连喷几次淫液,皮质沙发上滑的发亮。
而男人好不容易缓缓神,只能抓着身上人哀求:“慢点!慢点!你轻些——”只是他这求得低哑,说到底也就同叫床没几度差别,只获得了青年一个半安抚半掠夺性的吻。随后就被青年翻过身,扣住他的脖子按住,像一头健壮地雌兽,乖巧接受打种。
赵庆开始还只愿发出些腻人的哼叫,后头就被肏昏了头,沈芳延哄上手就不让他再娇了,逼着他老公什么的喊了一遍又一遍,那肉屄被磨得嫣红,淫水混着吃进去的白精滴滴漏漏了一地毯。他连哭带叫的抱怨着穴疼不想挨肏也没人能听进去,甚至被骗着说把被弄脏的地毯清理干净就给他歇歇,却在趴着去擦地毯时被弄得只能在地上爬行,身后的青年由他爬到阴茎要掉出来时又狠狠顶进去,几次一弄男人遍只能蜷在地上喘息大哭,至于本要清理的地毯,早就被各类体液黏糊至一团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