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男人的身体穿在其上,赵庆从鼻腔中哼出低哑的喘息,腰间肌肉绷紧,努力让自己调整过胀痛后接纳远超容纳尺寸的巨物。可惜还没能他适应完全,那处肉穴就几乎要被青年的力道撞碎了。
“呜啊!停!停,不行——”猛烈的撞击使滑腻的皮肉相贴在一起,先前还诱哄克制的青年完全像变了一个人,挺腰用最原始的方式去享用自己愚蠢的猎物。先前的胀痛暂缓后是头皮发麻的刺激,赵庆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外溢,膝盖抖着跪趴在床上试图往前挪移,丰腴的大腿根被撞得通红肉颤,呻吟卡在喉中,穴腔内也紧张的锁紧,惹得青年倒吸一口气后教训意味的往肉臀上扇了一掌,留下暧昧又凌虐的鲜明指印。
这场性爱沈芳延是有意要人男人吃上一些苦头的,于是当躲藏在肥嫩阴唇下的肉蒂被恶意揪扯出时,男人的所有哀叫挣扎都不能起作用。那颗鲜红的肉豆被青年圆润的指甲掐紧,随后像是在对待无生命的玩意一样随意玩弄蹂躏,“不要……求你,不要,不要掐啊啊——”过度的刺激让男人眼白微翻,大腿震颤后穴腔喷出几股湿滑的汁水,却被肉棍全部堵在了肉道里。
此时赵庆才知道自己决定的草率,但当他尽力的瞪大眼睛试图爬到床边,却被青年从身后拽住手腕反钳在背后,拉拽起来提到腰间,整个人上半身失重后却让那根丑恶的阴茎进得更深。
男人的神志甚至在晕眩下变得不甚清晰,他似乎是哭了,只能感觉到床单下体的一片湿泞,但原本以为温柔体贴的情人却毫不在意情面,肆意把那处肉屄肏的穴肉外翻着,甚至表现出无辜的模样在他耳边低笑:“赵老师的屄这么会吃,被肏烂了也是活该的对吧。”
赵庆脸埋在床单里,忽然感觉现在的沈芳延和下雨那天的好像才是摆脱了那层诡异的违和。但并不容他再次思考,那根肉刃就将他的神志完全搅碎,就如窗外的月光欲落而被窗帘完全阻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