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淞勾着嘴角,伏下身舔吻那诱人的嘴唇,唇齿交缠,耳鬓厮磨,许多年来,他们都像这般安慰纠缠着对方,贪恋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温暖和情意。
“可有顶到你最痒的地方?”??????
“后庭花要被你顶破了,你这孽障…啊哈……我的肚子…好热…”季秋仰着脖子艰难的喘息,却被人一口咬上,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枚鲜明的牙印。?????????
“顶破了才好,让你怀上我的种,看你还敢不敢往外跑。”李淞皱着眉,苦笑。情之一字最是难解,这各种滋味,只有被情所困的人才能明白…季秋半睁着眼看他,陷入情欲中的他是不会去想这其中蕴含的深意。
他只想他屁股中的那根棒子能再多动一些。
“从今日起,你我天各一方,你不再是我的爹爹。我也不再是你的义子,我们互不干扰,但若是你哪天反悔了,只需飞书一封,我立刻来接你回去。”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李淞气结,气得捏住这人小腿把人两条腿给举了起来抱在怀里,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那不知廉耻的肉穴。
“啊啊啊啊…太深了,要去了…要去了…”
“你刚刚那话再说一遍?!老子把你捅到对穿你信不信?!”
“……不说了不说了,饶了我,呜呜呜好爽。”
“娘的,你的骚穴怎么水这么多。”
开裆裤的方便,就方便于季秋两条腿不受冻,屁股被干还能好无阻碍,后面哪怕爽到尿出来也不会弄脏裤子,一晚上要了好几次热水,睡在他们隔壁屋的二弟震惊到整晚没睡。
等天边泛白,那条不知廉耻的开裆裤才终于被季秋给扔在了地上。李淞趁人睡熟在他脸边亲了好几口,才依依不舍地翻窗离开。
李淞坐在回宫的马车上,手里捏着那条最后还是被弄脏的开裆裤,一脸惆怅…
干脆在这乡下建个行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