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着顾怜的心,她一层一层的缠上纱布,直到纱布用尽,她在瘫软颤抖的打结。
结松了,顾怜崩溃的掩面而泣。
百里九歌连忙抢过纱布,将这个结系好,缠得严实了,才抬起袖子按了按心口。
“顾怜。”她揽过顾怜的双肩,“你你还好吧”
墨漪无力道:“弟妹,把涟儿送回房间。”
听言,顾怜恍然一怔,接着便挣扎着推开百里九歌,凄声喊道:“我不回去,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九歌支开,趁着我们出了屋子,再继续挖心”
百里九歌神经一紧,拉住顾怜的手,说:“墨漪,我扶你去休息,你好好调息养伤,不许再动挖心的念头。我和顾怜今晚轮流看着你,要是还不听话,我就把玉衡也叫醒,让她过来。”
墨漪叹道:“弟妹,在我亲手把连心蛊下到涟儿身上时,就决定,只要寻到办法,便一定要亲手解蛊今日你见不得我挖心,他日,当涟儿疼得没命时,不就晚了不能再将把柄留在蒙面人手里了”
“墨漪”百里九歌无言以对。
顾怜却笑了,这是一道苍凉到骨子里的笑,明明是娇软如桃的姿态,可百里九歌看到的只有空洞、无奈和认命。
“哥。”顾怜惨笑道:“刚才你和九歌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寒蝉姑娘留下的那颗红色的药”
谁也没来得及阻止顾怜,她猛然抢过桌上的红色药丸,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