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将百里九歌手间的血吸走,因着动作万分轻柔,百里九歌竟是没感觉到一丝头痛,那点滴麻痒也让她想到墨漓亲吻她额头时的温柔,心中不由醉开。
她娇憨的笑着:“墨漓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这点小伤对我什么都不是,只是这桌子上那木屑”她抬手一挥,一道风刃便将那木屑削成了灰,“这木屑留着太不安全,我处理好了,以后就不会有人被扎了。”
墨漓收回了纱布,执着百里九歌的小手,吹了吹,见那已经入肉的木屑丝,眉头皱了皱,心疼的哄道:“这木屑丝得用针挑出来,会有些疼,你忍忍。”
“噢,没事的。”百里九歌大喇喇一笑。
御影已经点燃了蜡烛,用烛火将针尖烤热。墨漓自御影手里拿过了针,柔声道:“九歌,你将入刺的那里捏紧些,这样我挑刺的时候,你便不那么疼了。”
“好。”百里九歌依言照做。墨漓见她已经将肉捏得发白,这才开始小心的挑刺。
这还是墨漓第一次给百里九歌挑出肉中的刺,因着心里清楚,时间拖得越长九歌便会越痛,是以墨漓果决的下针,一次到位,很快便将那木屑丝挑出来了。
他拿过干净的纱布,将逸出的血丝吸干净,吹了吹,终于松下一口气,“九歌,没事了,疼么”
“不疼。”百里九歌摇摇头。
“嗯。”墨漓再道:“方才见你崴了脚,我给你揉揉。”
“啊别、还是别了。”百里九歌连忙说:“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儿就好了,再说爹娘和孤雁都看着呢,我还是先和你说说这些日子的事情吧。”
墨漓温柔含笑,梳着百里九歌的黑发,柔声呢喃:“稍等片刻。”他转眸,朝着百里啸看去凤舞霓裳:绝色太子妃。
这会儿百里啸的目光已经复杂起来,不及之前那般愠怒了,毕竟方才女婿对闺女的好他都是看在眼里的,也能看出墨漓的所为都是发自内心,绝非是做样子。
身为父亲,没什么比看到女儿幸福更开心,九歌正笑得那样明媚自然,她的心里该是十分满足的吧
“岳丈。”墨漓温和的唤了声。
百里啸双眼眯着,语气平缓下一些:“世子有话请讲。”
墨漓道:“让九歌受苦,我不会拿有苦衷来找借口,但凡她受了一丝一毫委屈,全都是我的错。”
默了默,唇角染上些笑意,那是深情的、却又带着些苦涩的笑意:“她用性命在爱我,我也用一生在爱她。”
是的,一生。
如果他们的生命长度真的相差很多,那他便将这一生一世的所有时间,都交给爱。短暂的一生也好,漫长的一生也好,那都是他的一生一世,完整的、也是许给她一个人的一生一世。
百里啸沉默了,心里说不动容是假的。荆流风在旁拍着他的臂膀,眼底蕴了些泪珠。
百里九歌摇着头说:“还是别讲这个了,我真的不委屈,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委屈呢墨漓,你快听我给你说说这段时间的事。”
因着再无人插嘴,百里九歌也就顺利的将这些日子的所有事情都讲给了墨漓,说到蓬莱国和勾魂娘子夏舞雩,说到中皇山的灵草,讲了在爹娘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最后说出了墨阳的请求。
“墨漓,父王自打墨泓失踪后就更显得衰老疲惫了,他叫我转告你说、说让我们尽快再要个男孩。”
墨漓眼底深了深,他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那目光并不轻松。良久,就在百里九歌开口想问的时候,他柔声安慰:“别多想,此事不要当作是负担,顺其自然就是了。”
“噢,好吧”百里九歌点点头,接着便开始询问墨漓,孤雁先前送来的九色灵芝和其他的灵草都怎么样,是不是身子骨好了很多。墨漓自然是都答了,一边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