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便被李玉衡双手间忽然出现的寒光刺到了双眼。
“什么东西”廖昔萤抬起袖子遮住眼睛,刚看见是李玉衡的白玉圭出现了寒光,下一刻,就感到一道冷冽的剑气在朝着她袭来。
“啊”当廖昔萤意识到的时候,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那道剑气就割在她的肩膀上,立刻见血。
廖昔萤捂着肩膀退开几步,其余手下们也纷纷回过神来,朝着李玉衡拦了上去。
李玉衡执着寒光,挥过一圈,剑气将男子们全都掀翻在地。
众人这才看见,她的白玉圭到了左手,而右手持着的,却是一把与白玉圭等长的玉剑。
原来,那把价值连城、无坚不摧的玉剑,就静静的蛰伏在李玉衡从不离手的白玉圭中,那白玉圭正是剑鞘。
李玉衡望着周遭的男子们,冷声道:“廖昔萤都不把你们当人,你们又何必给她卖命趁现在走吧,我正好专心教训她。”
男子们像是有苦衷的,咬唇沉默。
终是有人沉不住气了,呼道:“玉灵君,我们走不了蛊灵君大人在我们身上都埋了蛊虫,要是我们敢不听话啊”
话未说完,体内的蛊虫便被廖昔萤催动,男子痛苦的倒地,不出片刻的功夫整个人就活活的化作一具冒烟的干尸。
其余人等看得触目惊心,却敢怒不敢言,纷纷站起身来,继续围攻李玉衡。
眼见得他们步步逼近,每个人的眼底都充满着对死亡的惧怕和压抑的痛苦愤怒,李玉衡摇摇头,冷声说:“算了吧,不打了,这要是再打下去只怕先死的也是你们,罔顾人命这事,我做不出来。”
她足尖点地,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去到了十丈之外,隔着凄寒月色,冷冷警告:“廖昔萤,别欺我是九灵君最末一位,论武功你哪里是我的对手,你那些白痴爬虫我更不放在眼里。我忙得很,这次就饶过你”
李玉衡说完便收了玉剑,也将这凛然的寒光尽数收进白玉圭中傲世狂妃:狠帝绝爱。她转身正要飘然离去,忽然间,衣袋里滑出一个东西落在了地上。
李玉衡将之捡了起来,这正是彦天师交给她的那个龟壳,里头的五枚钱币因着刚刚龟壳坠地,全都漏了出来,掉在地上。
李玉衡一一捡起了钱币,随手就要塞进龟壳里,却一个眼尖,忽然发现钱币上好像多了些细小的字。
再仔细看,每个钱币上都多了字,并不是用墨写的,而是用类似铜色的赭石色写上去的。
李玉衡狐疑,瞬间就明白了,彦天师说过若在临死之时还没有找到所托之人,就将他知道的事情托给她。之前她还以为因着彦天师意外死去,线索全断了,现在看来彦天师没诓她
冷冷望了廖昔萤一眼,李玉衡转瞬即逝,直到抵达一个远离廖昔萤的清净地方,她才将五枚铜币摆好,点燃一个火折子照着,细细的看着彦天师写下的事。
这一看,大吃一惊,只因不仅看见了墨漓和百里九歌的身世,还看见了一件更加震惊的事。
那口火泉
原来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它
那口火泉,竟然
李玉衡无比震惊,不断的在脑中梳理彦天师传达给她的信息,就这样久久难以平息内心的波动。
看来,她必须抓紧时间去找寒蝉了,如不了断墨漪这事情,后面怕是就麻烦了
李玉衡默默收起了钱币和龟壳,继续连夜赶路,朝着楚地而去。这次她得到的情报不会有错,寒蝉就在楚地一代,算算时间,估计再过不久,世子殿下就要率兵打到楚地了
大商国,桂城外。
桂城是商国西部临近周国的城池之一,周队一路所向披靡,攻打至此,也疲惫的需要休整。墨漓便下令在桂城外安营扎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