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深喉

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师叔们那里偷偷瞄上过两样春宫图,只记住了其中的一个场面。

    那时的孙子虞看到这图画之时,脸羞得通红,直接将书扔到了墙角,然后撇过脸去,生怕那玩意脏了自己的手和眼。可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那图画又出现在她眼前,她只觉得作呕,男人的臭东西,怎可被含在嘴里?

    但此时的孙子虞已经大张着口,用巧舌舔弄着江棘的东西,用红唇仔细包裹着自己的牙齿。她在江棘震惊的眼神中舔弄了好一阵,竟把那粗长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温热的喉咙。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是孙子虞前所未有的体验,她止不住地咳嗽与干呕,却自得其乐,只要一想到自己是被江棘侵占着。

    江棘盯着趴在自己腿间卖力吞吐的孙子虞,看着她口边因自己不管不顾的暴力摩擦而发红,看着她的唾液不受控制地不断向外流,她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疯狂,还是孙子虞更疯狂。孙子虞又是干呕两声,那异物插在她喉咙里真的太难受了,她却只想含进去更多,直到她将整根东西含在了嘴里,嘴唇亲吻到了江棘那处幼嫩的肌肤。

    江棘彻底看傻了,愣了片刻,才伸手将孙子虞扯了起来,而那人早就眼神呆滞,满面泪痕,嘴角磨红,挂着点点血丝。

    “孙子虞!你干什么?!”

    孙子虞给自己抹了把脸,并不回答。

    “这破玩意本就是变出来伺候你的,你这样折磨自己算什么意思?!”

    江棘手一挥,那俩东西便消失了。

    孙子虞听出来江棘话语间的怒意,才回过神。她忙抱住了江棘,道:“我没有折磨自己……”

    江棘任由她抱着,等着孙子虞的下一句。

    “……我想自己是你的。你,你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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