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要操她后面的男人完全被欲望支配,根本不去理会那些前车之鉴。只是孙子虞的后庭着实紧致,即使硬捅,估摸着也捅不进去。他含了含自己的手指,刚想带着唾液去抠弄孙子虞的后庭,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一支判官笔正中他的胸口。
鲜血淋漓的场面终于吓退了塌上所有的男人,大呼小叫着提上裤子,想往外跑。孙子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无力转身,只感觉刚刚那人温热的血喷了她一身,扭头看到刚才按住她的男人全都屁滚尿流地跑到了门口。
众人急忙推开门,却发现一身着墨色长衫的女子正气定神闲地立于门外,此人面无血色,所到之处皆卷起一阵阴冷之风。还未等男人们惊呼出口,江棘摊开了掌,那只刚刚插在男人胸口的判官笔就飞回了她的身侧。她的衣袂带着判官笔,眨眼间七八个男人的颈上便都多了一条极细长的血痕,发出“呃”地一声,便轰然倒地。
“江……棘……是你吗……”
江棘听到了屋内的动静,便从那些尸体上跳过去,直奔塌前。趴在塌上的孙子虞裸露着,豆大的汗珠挂在她洁白的背上。她该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去挣扎?
江棘急忙将她抱起,孙子虞在她怀里早软成一滩,满面的汗水与泪水。
“谢谢你……这次……救了我……”
怀里的人突然娇软起来,完全不似往日里的双眼血红怒视她的样子。江棘抱着她,一瞬间忘了这人打伤江孟出逃的事实。
江棘还未来得及说话,突然觉得右肩一痛,紧接着她也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孙子虞叫了一声“江棘,后面”,江棘并不回头,将内力运到掌心直接使了出去,那男人的五脏六腑顷刻间便被震碎了。
原来是刚刚冻掉阳具的男人刚刚爬了起来,抽出自己的匕首刺进了她的右肩。
寻常的人本是伤不到她的,可正如江孟所言,给孙子虞炼的那五枚药丸耗费了她许多修为,她这次来人界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更不要说感受到孙子虞遇险,她还要千里奔赴而来。她那一口独属于鬼神的黑血全都留在了孙子虞半边的脸颊上,她好像还从孙子虞的目光中看到了些许忧心之色,可她立刻避开了孙子虞的目光,她不敢去确认自己所见是不是真的。
她给自己拔出了肩上的匕首,又给孙子虞输了些内力,才抱着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