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剑在孙子虞胸前随意挥舞了两下,耳边便响起孙子虞熟悉地哭喊声。孙子虞因为疼痛,低吼着弓起了上半身,额头冷汗渗渗,胸前有鲜血滴下,她又把脑顶的铁链拽底哐哐作响。
江棘抬起她汗津津的下巴,欣赏着她双乳上令她十分满意的作品:两个血淋淋的“井”字,两枚小小的乳首刚好居于“井”字中的方格里。江棘摸上了她的肩膀,感受着她浑身因巨痛带来的抖动。
“我剑法好么?”江棘问道。
孙子虞猛虎似的抬起头,血红的双眼瞪着江棘:“你我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你为何要如此羞辱于我!为何!”
江棘笑着,又出其不意扬起手臂狠抽了孙子虞一个耳光,力气之大让孙子虞的下巴顿时脱臼了:“你可真不长记性,我说过我会让你想起来,怎么又来问我?”
“你不得好死!”
江棘听到这话,轻蔑地笑了下:“这你倒是说对了。”
江棘没再去理已经因为愤怒发狂的孙子虞,从自己的袖口拿出四枚银针,毕竟今天的游戏还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