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后,孟凉歌捉着江棘的手腕便进了一间房,“砰”地甩上了门。
她已经躲了孟凉歌这么多日,孟凉歌要生气也实在正常。何况她只是她的婢女。
“娘娘,我……”江棘低着头。
“你恨我?”孟凉歌打断道。
江棘有些惊讶孟凉歌如此问她。她一个奴婢,从小在孟府中长大,她有什么资格能去恨孟凉歌。
江棘有些感动的摇摇头,说:“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不恨您。”
“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奴婢不敢骗您。”
江棘没有察觉到孟凉歌轻舒了一口气。
孟凉歌又问道:“那你这几日躲我做什么?”
果然,这个问题无法回避,江棘打算实话实说。
“这几日伤口痛的不行,怕伺候不好娘娘。”
这话孟凉歌是信的。
孟凉歌没再说话,手掌抚上江棘的颈后,吻上了江棘的唇。
江棘被这个清醒着吻她的孟凉歌吓傻了,原来孟凉歌也会如此温柔。她只觉得自己是在梦中,摇摇欲坠,孟凉歌的舌尖勾着她的上唇,细细舔舐,这酥麻的感觉好似电流般走过江棘的全身。孟凉歌耐心地吻了好一会,江棘才清醒一点,开始去回应她,与孟凉歌柔软的唇舌纠缠,放任自己的唾液留在孟凉歌的口中。
孟凉歌吻着江棘,手早就不安分了起来。她摸进了江棘的衣裤,探索着自己作品的位置。她摸到了江棘柔软滑嫩的穴口,那里已经没有耻毛的阻碍,手感极佳,她用指尖狠狠在肥肉上掐了一把,江棘吃痛,却立刻又被孟凉歌轻柔缠绵的吻弄得神智不清了。
两个人吻着吻着便一路来到床边,一同倒在床上。
江棘睁眼看到孟凉歌的眼神中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自己的脸颊也被孟凉歌一下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看着孟凉歌的眼睛失了神,孟凉歌眼中的东西是她过去十几年来从未见过的。
她心中闪过了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孟凉歌是喜欢自己的。
“娘娘,”江棘直直地看着眼前的人:“奴婢可以伺候您一辈子吗?”
我们,可以一辈子都在一起吗。
孟凉歌自是听不出江棘的言下之意,她笑了下道:“自然,难不成你今后还要去伺候别人?”
江棘对这样的回答已经十分知足,她主动地吻上了孟凉歌的嘴唇,仔细的体味着孟凉歌的所有回应。
两人吻了一会,江棘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孟凉歌的唇,又问道:“没旁人的时候,我可以唤你凉歌吗?”
江棘盯着近在咫尺的孟凉歌,不肯放过她听闻此话后的任何一个表情。她不再向往常自称“奴婢”,她已经和孟凉歌做过最亲密的事,她渴望在床上的时候自己可以脱离“奴婢”这样的身份,她渴望孟凉歌可以答应自己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知道是自己得寸进尺、鬼迷心窍了。可孟凉歌给她带来那么多疼痛她都可以承受,提出这样一句要求她又有何惧呢,大不了孟凉歌再在她身体上发泄一通了事。
孟凉歌愣了一下,道:“好。”
好?
孟凉歌如此简短的回答让江棘有些回不过神,毕竟她早就做好了承受孟凉歌狠戾的准备。
她说“好”。
江棘那一瞬间无法整理自己的心情,是觉得为孟凉歌死上成千上万回都值得了。
孟凉歌自是没把自己这个回答当回事,江棘这个人在她心中的位置竟不知不觉发生了变化,以至于她本人毫无察觉。她坐起身,脱掉了江棘下身的衣裤,那人还在兀自自我感动着,而孟凉歌纤细的手指已经摸上了她大腿上刺着名字的那处肌肤。
那并不是什么完美的刺青,甚至笔画有些杂乱,但“凉